“不知道。”虞韻說，“但我了解她。”
蘇笑笑不是那麼聽話的藝人，她可能會看勢頭躲一陣子風聲，也會聽經紀人的話安分一段時間。但她絕對忍受不了半年這麼長的時間，甚至於，她可能都堅持不過三個月。
楊知意看虞韻自信滿滿的模樣，輕笑道：“有句話真一點都沒說錯。”
“什麼？”
“最了解你的人，要麼是你的朋友，要麼是你的敵人。”
虞韻嗯了聲，笑著補充：“還有是以前的朋友。”
“……”
兩人聊著，沒一會便到了目的地。
“來了嗎？”楊知意問她。
虞韻看了眼手機裡收到的消息，微點了點頭，“張喜禧說他們到了。”
虞韻今天要見的，是張喜禧以及他們家公司的一位經紀人。
從她參加舞蹈比賽起，虞韻就察覺到，自己沒有個助理或經紀人打理瑣碎事宜，確實不太方便。但她又不想和經紀公司簽約，她就是條鹹魚，她隻想做自己喜歡做的事，不受約束。
喜歡的工作，她可以做，但不喜歡的，她不喜歡被強加。
虞潭知道她這想法，還特意問過她，要不要給她開個經紀公司，招募一些新人幫忙處理。
虞韻思考了半分鐘，拒絕了他的提議。
她可以當老板，但她不想那麼累。
江橫聽她說這事後，問她願不願意跟人合作。
張喜禧家做的生意，基本是和影視圈相關的。而張喜禧看著雖不太靠譜，但他其實是圈內一知名經紀公司的掛職老板，有些決策雖是張旭做的，但張喜禧也是有自我決斷的能力。
更重要的一點是，他看人準，處理事情果決。在應對突發事件時，公關手段比蘇笑笑那邊的經紀公司，強出百倍。
不過虞韻不想簽約。
她直白地和張喜禧表露了這個想法。
張喜禧也在之前就問過她，問她需不需要助理，要的話他可以幫忙找一個。
隻不過那會，虞韻拒絕了他。
所以兩人今天見而，談的是合作。
不簽約。
虞韻可以成立一個工作室，隻不過這個工作室，掛在張喜禧負責的經紀公司下，讓他公司的人來處理那些瑣碎事宜。虞韻隻需要跳舞，其他事不用操心。
……
虞韻和楊知意一進店，便看到了不遠的張喜禧。
“韻韻大美女，這兒。”
虞韻一笑，和楊知意一塊走了過去。
“張總。”虞韻喊了句。
張喜禧一頓，挑眉道：“你這麼喊我，我是不是得回一句虞總？”
“……”
虞韻：“喊我名字就好。”
張喜禧：“你跟之前一樣喊我就行。”他示意，“薛楠。”
虞韻斂眸，對上旁邊女人的視線。
兩人對視一眼。
薛楠朝她伸出手，笑道：“喊我楠姐就行。”
虞韻彎唇，“楠姐，我是虞韻。”
薛楠笑，“我喊你韻韻吧。”
雙方介紹認識後，張喜禧步入正題。
兩人對各種約定沒有異議。
虞韻之前和虞潭給的律師一起看過張喜禧這邊給出的合同，對各種約定和分成，也沒有意見。她負責跳舞，張喜禧負責搞定對外交接宣傳。
虞韻對分成不看重，對彆的也一般。
她就一個要求，她不進娛樂圈不演戲，她隻跳舞。偶爾有活動參加，她可以去，但她絕不演戲。
她清楚自己的能力，也對演戲沒有追求，也不想去鏡頭前獻醜，她就想純粹的跳舞，進歌舞劇院，上舞台劇跳舞。
合作談的比想象更順利。
虞韻對薛楠的第一印象還不錯，她看起來就很像是工作能力出眾的大姐姐。薛楠同樣的很喜歡她，長得漂亮，跳舞好，性格好的藝人，沒有經紀人會不喜歡。
談完合作分開前，薛楠甚至還給虞韻帶了個“好消息”。
“下一輪比賽競演在後天晚上七點是吧？”薛楠問她。
虞韻應聲。
薛楠一笑，低聲道：“我會過來接你去演播廳。”
她頓了頓，告訴虞韻，“蘇笑笑這一期會來。”
虞韻微怔，詫異看她。
薛楠笑而不語，輕拍了拍她肩膀，“期待你精彩表現。”
“……謝謝。”
-
回去路上，虞韻忍不住問了問張喜禧。
虞韻：「你知道我跟蘇笑笑之間的矛盾？」
張喜禧：「我不知道具體的，我哥和江橫都沒說，怎麼？」
虞韻：「……沒事。」
張喜禧都不知道，那薛楠是怎麼知道的。
楊知意：“說不定這就是她作為經紀人挖到的密料。”
虞韻被她的話嗆住，哭笑不得，“密料是這麼用的？”
楊知意：“當然。”
虞韻無言，琢磨了會也沒能琢磨出來。
楊知意嘁她一聲，“彆想了，你要真想知道，後天問問楠姐就行。”她打了個哈欠，瞅著旁邊的人道，“你下午沒彆的事了吧，我們去趟學校怎麼樣？”
“……”
虞韻：“你找楊鬱有事？”
楊知意：“有點事，但更重要的事是，我想去學校看鮮嫩的肉|體。”
虞韻揚揚眉，沒拒絕。
“去之前，是不是得給他們帶點吃的？”
楊知意擺擺手，“帶什麼吃的？他們那群人也就江橫弟弟配吃仙女帶的東西。”
虞韻正想說你好殘酷。
楊知意下一句話又把她給噎住了，“但你去了，江橫弟弟估計也沒想法吃東西。”
所以，還不如不買。
所以，還不如不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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