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不凡聞言隨手一擲,但見寒光一閃,單刀竟然像長了眼睛一般飛入了附近的枯樹洞中。高首和高仁眼前一亮,急忙拍馬屁道:“少爺厲害,一刀進洞!”
高不凡拍了拍手道:“廢話少說,走,回去瞧瞧。”說完大步往宅子的方向奔去。
高首撓了撓後腦勺,疑惑問:“老二,你覺不覺得少爺今天有點不一樣了?”
“還不是那樣帥,哪裡不一樣了?”高仁反問道。
高首咧了咧嘴道:“俺也說不出來,總之……反正就是不一樣,好像更精神了,對,就是更精神了,看上去神采飛揚的。”
高
仁鄙夷地道:“少爺每天都神采飛揚好不,特彆是那雙眼睛,又黑又亮,假如俺是個女的……嘔,懶得跟你扯了,少爺等等俺!”說完便發足追了下去。
高首和高仁剛離開,一條人影便從樹後閃了出來,正是昨晚的黑衣鬼臉人,他目光複雜地看著主仆三人遠去的背影,似乎陷入了沉思當中。
且說高不凡腳步輕快地進了宅子,徑直來到客廳,一眼便認出了來客確是長孫晟的部曲之一,高開山和夏管家兩人都在場接待,沒辦法,正所謂宰相門前三品官,儘管對方隻是長孫晟的一名部曲,但高開山還是不敢怠慢。
“黃铖見過高公子!”部曲見到高不凡,立即便客氣地起身行禮。
高不凡連忙還禮道:“原來是黃大哥,快請坐。”說完微笑著上前親自為對方續了一杯茶。
黃铖有點受寵若驚,連忙道不敢,並且一揖致謝。
高不凡在父親高開山身邊坐下,後者皺眉輕責道:“一大早就野哪去了?弄得渾身大汗,衣服都不換就出來見客,失禮之極!”
高不凡笑道:“孩兒到後山練刀去了,黃大哥也是習武之人,弄那麼多繁文縟節反而見外了,黃大哥您說是不是?”
黃铖聞言笑道:“合該如此,高場主不必拘禮,而且在下這次來也不是正式拜訪,而是奉將軍命,前來邀請高場主和高公子今日酉時到鴻雁樓飲宴的。”
高開山眼中閃過一絲訝意,自己和長孫晟素不相識,而且無權無勢,名不見經傳,對方為何突然相邀,難道是因為凡兒?
“草民何德何能,竟勞長孫將軍相邀!”高開山有點不安地道:“要是長孫將軍不嫌棄,不如改日由草民做東。”
黃铖連忙道:“高場主不必見外。”
高不凡笑道:“爹,既然長孫將軍盛情相邀,卻之不恭,您就答應下來好了。”
高開山本來還有些猶豫的,聞言隻好點頭道:“那草民便卻之不恭了。”
黃铖聞言站起來拱手道:“那小的便先行告辭了,屆時我家將軍會在鴻雁樓恭候高場主和高公子。”
高開山連道不敢,並讓夏管家把黃铖送了出門,後者也不用吩咐,封了黃铖一兩銀子的跑腿費。
送走了長孫晟的部曲,高開山便一把揪著高不凡逼問道:“臭小子,快從實招來,長孫晟為何會如此上心,彆扯什麼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屁話,你老子我不信!”
高不凡也知道遲早會瞞不住了,便把前日在高雞泊中發生的事說了一遍,高開山聽完才恍然大悟,心有餘悸地瞪著兒子道:“豈有此理,如此大事竟敢瞞著你老子,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說完便去拿雞毛撣子。
高手和高仁這兩貨瞬時麵色大變,拔腿就往外跑,因為按照以往的經驗,這一頓雞毛撣子最後十有**會落在他們這兩個“刁奴”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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