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樓下的人吩吩起哄,特彆是那些年輕人,一個個跟瘋魔了似的,看到他們,高不凡便情不自禁地想到後世那些跑到機場接機的腦殘粉!
公孫盈袖笑盈盈地站了起來,一臉委屈地道:“盧大人欺負在下一個弱女子,實在太不公平,要麼這樣吧,今晚誰的好詩奪得魁首,奴家便當場清唱一首,也算不得壞了規矩。”
此言一出,瞬時全場沸騰了,氣氛更加狂熱起來,高清遠那小子幾乎都坐不住了,小白臉激動得通紅,雙手還緊握拳頭,那架勢跟便秘似的,高不凡真怕他憋出一個響屁來,畢竟坐在後麵。
盧太守哈哈笑道:“大家都聽到了吧,今晚的詩魁不僅能揚名立萬,說不定還可擷得公孫大家的一顆芳心,所以在場諸位俊才可要拿出真本事來了,萬勿彆墜了咱們渤海郡的名聲。”
現場又是一陣歡呼聲,公孫盈袖無奈地嗔了一眼盧太守,然後神色自若地重新坐下,倒是長孫無垢俏臉紅紅的,小蘿莉顯然是第一次經曆這種場麵。
長孫晟見狀有點後悔把寶貝女兒帶來了,但這時也不意思退場,幸好盧太守也有分寸,並沒有繼續葷話連篇,隻是稍微調侃一下便回歸正題道:“既然要評詩魁,自然少不了彩頭,本官這次來得倉促,身上也沒帶什麼貴重之物,這樣吧,本官這裡有一塊平時用的端硯,今晚誰奪得了魁首,這塊端硯就送給他。”
周縣令笑道:“下官是今日的東道,也該出一份彩
頭才是,不過下官身無長物,那就出二十兩銀子作彩頭吧。”
高不凡眼前一亮,他對端硯沒興趣,但對銀子卻是興趣大大的,不過二十兩銀子也太吝嗇了點吧?
就在此時,隻聽宇文智及那貨冷笑一聲,不屑地道:“二十兩銀子也好意思拿出來,我大哥出二十兩金子。”
此言一出,現場頓時騷動起來,其實二十兩銀子也不少了,二十兩金子更是誇張,換成銀子就是兩百兩,嘖嘖,宇文家果然財大氣粗。
四周的驚歎聲讓宇文智及興奮不已,憋了一整晚,終於找到機會出一下風頭了,真爽,這貨下意識地往公孫盈袖望去,發現後者也在看他,更是飄飄然起來,脫口道:“二十兩金子是我大哥出的,在下再出多三十兩金子,加起來就是五十兩金子!”
現場傾刻沸騰,高不凡也倏地坐直了,什麼美人菁睞,什麼端硯墨寶,他統統不在乎,但有錢不賺就是王八蛋,五十兩金子啊,足足五百兩銀子,不賺白不賺,賺了也是白賺,奶奶的,今晚這文抄公老子當定了!
宇文化及正老神在在地喝著小酒,差點就便嗆著了,不著意地瞪了弟弟宇文智及一眼,暗罵這個敗家仔,老子掙點錢財容易嗎,你丫的一張嘴就送出去五十兩金子,而且還是老子二十兩,你三十兩,我這個當大哥的竟被你壓一頭,豈有此理!
宇文智及顯然也意識到不對,連忙道:“我大哥再出二十兩金子,也就是四十兩,本人出三十兩金子,加起來就是七十兩!”
宇文化及差點吐血倒地,要不是大庭廣眾之下,他都禁不住要大嘴巴抽這敗家仔了,作孽啊,都怪自己這次一時腦袋鏽豆,竟把這白癡也帶出來!
事已至此,眾目睽睽之下,宇文化及也不好把弟弟說出來的話收回去,隻能默默地接受四周的歡呼和恭維,還要裝出一副淡然的模樣向四方抱拳致意。
盧太守笑道:“看來今晚的詩魁不僅能揚名立萬,還可發一筆橫財,名利雙收,羨煞旁人呀!”
周縣令調侃道:“盧大人可彆多想,你今晚隻能作評判,名利什麼的,都不關係盧大人您的事,下官倒是可以厚著臉皮爭一下。”
盧太守捋須大笑:“你這雞賊,想都彆想,跟本官一起當評判!”
一眾官員又是哄堂大笑!
待安靜下來後,長孫晟微笑道:“本將軍沒有宇文大人財大氣粗,這裡有一枚玉佩,便添作彩頭吧。”說完從腰間解下一枚翡綠翡綠的玉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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