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嗎?”
“你的屁話真多!”
“閣下的也不少!”
此時,對麵的金色麵具人冷樓似乎聽不下去了,估計也歇息夠了,一邊大步走上前,一邊搖頭道:“你們打情罵俏夠了沒?寒月,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個母的,你巴巴跑來救這小子,莫非真看上了他?嘿,樓主選個女人作樓使真是一個錯誤的決定,不過這對我來說也是件好事,隻要殺了你,本人就是下一任樓主的不二人選!”
寒月目光一凜,飄身就是一劍刺出,同時冷叱道:“女人又如何,女人也能殺人!”
高不凡不由一個激淩,因為此時寒月的聲音已經不再蒼老,分明就是一把年輕女子的嗓音,清冷得不帶一絲人間煙火,果然是個母殺手,不,果然是個女殺手!
其實上次偷襲了金色麵具胸口一掌時,高不凡便懷疑他是個女子了,因為那手感騙不了人!
此時,寒月和冷樓已經交上手了,兩人走的都是輕盈路子,或者說殺手都是走這個路子,但見兩人劍來劍往,仿似兩
隻飛鳥在劍光中穿梭,殺得難分難解。
高不凡沒動,武將乙支文德也沒動,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觀戰,似乎並不打算乾涉寒月和冷樓之間的戰鬥,其實昨晚也一直如此,隻要寒月不逃,他便不追,隻要寒月停下來和冷樓對戰,他就站在一旁不觀戰,當然,如果高不凡出手參戰,乙支文德也會馬上出手,很公平的一個人!
對,就是公平。
高不凡很是不解,既然寒月和冷樓都是鏡花水月樓的樓使,但兩人之間似乎很陌生,也無半分“同伴手足”情誼,見麵就廝殺,所以在高不凡看來,鏡花水月樓真是一個奇怪的殺手組織。
此時場中血光乍現,激戰的雙方驟合驟分,各自退回了數米,隻見數滴殷紅的鮮血順著寒月的劍尖滴落,眨眼便在冰麵上凝結成一朵血冰花。
高不凡不由精神一震,再一看冷樓的的軟劍,結果同樣在往下滴著鮮血,看來兩人是各刺了對方一劍,大家都沒占到便宜。
冷樓輕甩了一下軟劍,將上麵的血跡甩掉,冷冷地道:“寒月,你一個女子把武功練到這種程度也著實不易,將樓使令牌交出來,我便放你和你的小情郎離開如何?”
“你把樓使令牌交出來,我也不會放過你!”寒月冷叱一聲,再次揮劍撲了上去,劍法驀然間變得更加淩厲了,也比剛才快了幾分。
冷樓臉色微變,沉聲道:“原來你一直在藏拙,這才是你真正的實力,好狡猾的女人!”
“如果你隻有這點本事,那便認命吧!”寒月冷笑一聲,長劍刺出一片連綿的劍影,傾刻把冷樓殺得手忙腳亂,哧啦,森然的劍光籠罩下,冷樓的一截衣袖被削飛,差點失去一隻手腕。
冷樓駭然後退,腳步踉蹌,胸前中門大開,寒月趁機一劍刺在前者的胸口,卻發覺劍尖仿佛刺在一塊鐵板上,不由臉色急變!
此時,本來滿目驚慌的冷樓邪笑一聲,軟劍已經像毒蛇般無聲無息劃向寒月的小腹,後者急退,然而已經遲了,哧的一聲輕響,黑袍應聲割破,血光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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