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不凡善解人意,卻不****,但是現在不解不行,寒月身上的濕衣服都要結冰了,再加上還得給她包紮傷口,所以非解不可。
很是費了一番功夫,高不凡終於把寒月身上的衣物給清除掉,隻留下遮住重要部位的褻衣,還順手解除了其胸前捆得像粽子似的束帶。
乾完這一切,高不凡的鼻尖竟然有點冒汗了,眼神也有點發飄,此女抱起來不覺重,沒想到衣服下麵竟然如此有料,要不是用一條長達兩米的布帶把胸前緊緊地包裹約束起來,估計就算她穿著寬大的黑袍也遮掩不住那奇峰突出的光景。
此女的脖子修長,優雅得像天鵝,鎖骨更是說不出的動人,再往下,高不凡不敢多看,血壓有上升的趨勢,但當他的目光落在此女腹部的傷口上時,瞬時一切旖、念都化為了烏有。
隻見寒月本來平坦的小腹上赫然有一條十幾公分長的血痕,斜斜地從右到左,左深而右淺,深的地方若再往下一點兒,估計胃部都要露出來了,而且泡過水後的傷口皮肉外翻,看著相當嚇人。
高不凡倒吸一口冷氣,先是用濕布替她清理了一遍傷口,又從地上撿起幾隻瓷器,打開木塞聞了聞。
這幾隻瓷瓶是高不凡替寒月解衣服時發現的,估計裡麵裝的都是藥物,但殺手隨身攜帶的藥,有可能是傷藥,卻更有可能是毒藥,所有高不凡不敢亂用,聞了又聞,嗅了又嗅,終於確定其中一隻藥瓶中裝的是金創藥,這才均勻地塗抹在寒月小腹的傷口上,而寒月用來束胸的長布條烘乾後,正好用作繃帶包紮傷口。
高不凡給寒月處理包紮完傷口,後者竟然還沒醒,不過身體卻在微微顫抖,甚至牙齒都在下意識地咯咯地打架。
高不凡見狀便把所有乾柴都扔到火堆裡,將篝火燒得更旺,又把熊皮整張剝下來,當成被子蓋在寒月身上,後者總算停止了顫抖,安然地睡去。
乾完這一切,高不凡竟累得有點腰酸背痛,畢竟他自己也是傷者,
雖然傷得不算太重。此時,兩隻熊掌終於散發出陣陣肉香,高不凡已餓得不行,急需補充能量,所以也不管熊掌還沒有完全熟透,取了一隻便啃咬起來。
熊掌自然是人間美味,但前提是要經過精心烹製,像這樣隨便烤個半生熟,沒有任何調料的熊掌,簡直比屎還要難吃,但現在為了活命,即便是屎也不得不吃!
高不凡硬著頭皮把整隻熊掌啃了進肚子,立即又提刀出了山洞,他得趁著天黑之前多砍些柴回來,否則晚上會更難熬!
半生熟的熊掌雖然難吃,但吃飽了的高不凡腰杆也挺直了,乾活的效率也高了很多,天黑之前便搜集了近五百斤柴,還順手掏了兩個鬆鼠窩,搶劫了鬆鼠預備過冬的大批堅果,估計有上五六十斤。
天色完全黑下,高不凡就像進山的土匪,帶著戰利品滿載而歸,回到了山洞中,而此時寒月竟然還沒醒。
高不凡見狀不由有點擔憂了,將用衣服包著的一大包堅果倒到山洞的一角,然後行到火堆旁摸了摸寒月的額頭,不出所料,發燒了!
高不凡皺了皺劍眉,轉身又出了山洞,在外麵尋了很久,終於尋到一塊帶“凹”的堅硬石頭,又用刀把“凹”給挖深,底部削薄,一隻簡陋的石鍋便製作完成了。
高不凡用石鍋盛上雪,架在火上燒,當雪融化成水燒開後,又往水裡扔了幾塊熊肉,直到肉爛成了肉羹,這才喂寒月喝下,當然也是用渡的,石鍋笨重,手頭上又沒勺子之類,高不凡隻好又發揚無私奉獻精神,自我犧牲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