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span>如果說魚俱羅是一股急驚風,那麼王仁恭就是個慢郎中,兩人根本尿不到一壺去,乾架就在所難免了。
魚俱羅一直不滿王仁恭嬰城固守的做法,他覺得龜縮在城中太被動了,而且也很沒麵子,必須主動出擊,把高句麗大軍給打回遼河對岸去。奈何王仁恭是主將,他不同意主動出擊,一直壓著,把魚俱羅氣得差點便秘,於是便給王仁恭起了個綽號叫“王八公”,隻會躲在龜殼裡縮頭。
以魚具
羅的脾性,自然不會私下裡說說,而是當著麵叫王仁恭為王八公,饒是王仁恭脾好,也被氣得不輕。
就在今天早上,懷遠城外的高句麗大軍突然有了異動,差不多五千步騎混合的隊伍離開了,往西南邊撤離,此舉自然驚動了城中的王仁恭和魚俱羅,二人一致認為,可能是浮橋出問題,因為西南方向正是浮橋的所在。
魚俱羅覺得應該抓住機會,立即主動出城發動進攻,而王仁恭則要等探子查探清楚情況再決定是否出兵,於是兩人便又乾起來了。
魚俱羅也不知從哪裡弄來了一件女人的褻衣,直接就扔王仁恭的臉上,罵道:“王八公,你他媽的就是隻老王八,縮頭烏龜,婆婆媽媽,沒有半點男子氣概,某家覺得這衣服適合你,穿上這一身,以後就叫王姑娘吧……呸,叫王婆才是。”
在場其他官員將領想笑又不敢笑,王仁恭臉都氣綠了,厲聲喝道:“魚蠻子,你太混賬了,真真氣煞老夫也,來人,把這老混蛋綁起來,推出砍了腦袋。”
話音剛下,王仁恭的一隊親兵便衝了進來,魚俱羅大喝一聲:“誰敢?”
魚俱羅這一聲大喝可不得了,震得在場所有人耳朵嗡嗡直響,屋頂的浮塵沙沙地往下掉,那些親兵都駭然定住了腳步。
魚俱羅須發箕張,重瞳怒瞪,脖子上的青筋條條賁起,渾身衣服竟像打了氣一般微微鼓起,就像一頭狂暴的獅子,在場所有將領,包括王仁恭也禁不住膽寒。
“王大人息怒,魚將軍性格如此,何必跟他計較呢,魚將軍你也消消氣,大敵當前,大家更應該團結合作不是?”在場的將領紛紛和起稀泥來。
王仁恭也就順坡下驢,冷哼道:“也罷,本官也懶得跟你魚蠻子一般見識,回頭便稟明皇上,你自去皇上那領罪吧。”
魚俱羅冷笑道:“皇上若要治某家的罪,某家屁都不放一個,但你王仁恭不配,老子當年在豐州殺突厥人的時候,你王仁恭也不知在哪撒尿玩泥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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