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盈袖的功夫本來並不在高不凡之下的,結果被後者出其不意製住了脈門,把劍給奪去了,不由氣得發苦,一邊暗怪自己大意了,一邊怒視著某人。
高不凡被瞪得有點不好意思,輕咳一聲道:“我這也是為你好,傷在哪了?”
公孫盈袖把臉偏到一邊不理睬,高不凡把心一橫,伸手便去脫她的黑袍。公孫盈袖嚇了一跳,驚惱道:“你想作甚?”
高不凡麵不改色地道:“既然你不說哪裡受傷,我隻好自己脫衣服看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有什麼打緊的,你忘了你上一次受傷,也是我給你包紮的嗎?”
公孫盈袖登時醒起上次在山洞中,高不凡拿自己的束胸當紗布給自己包紮傷口的事,不由羞得無地自容,眼看這混蛋又把“鹹豬手”伸過來作勢要脫衣服,隻得咬牙切齒地道:“混蛋,你彆胡來,我告訴你……是這裡!”
公孫盈袖眼神有點忸怩地瞥了一眼自己腰後的位置,高不凡聞言伸手往其纖腰後麵輕輕地摸了摸,問道:“這裡嗎?”
公孫盈袖眸中閃過一絲羞澀,被高不凡觸摸的位置仿佛有電流劃過,嬌軀禁不住顫了一下,咬著唇輕道:“往左邊一些。”
不知不覺間,公孫盈袖冰冷的嗓音已經變回了原本的如黃鶯出穀般的天籟之音,估計是內心羞澀,聲音中不自覺帶上了幾分嬌柔,聽得高不凡也禁不住心神微蕩。
公孫盈袖這時似乎也意識到聲音露餡了,急忙輕咳了一聲,恢複冰冷的嗓子質問道:“你摸夠了沒有?”
“還沒!”高不凡脫口而出,公孫盈袖不由為之氣結,怒道:“登徒子,我殺了你!”
“彆激動,待會你的傷勢又該發作了。”高不凡一邊說,一邊輕輕用力,公孫盈袖腰後的衣服便被哧啦地撕開了一道口子,露出裡麵大片吹彈得破的雪膚,上麵分明多了一枚淺紫色的掌印,跟白雲裳上背上那枚掌印竟然大同小
異,不過顏色要淺很多。
公孫盈袖的衣服突然被撕開,隻覺腰間一涼,驚得急忙轉過身去,下意識地抬手就拍了高不凡一掌,後者當場狼狽地摔倒在床上,半天沒能爬起來。
公孫盈袖摸了摸腰後被撕破的衣服,不禁又羞又怒,正準備提劍找高不凡算賬,結果發現後者倒在床上起不來了,而且還表情痛苦地捂住小腹,不由芳心一震,自己明明沒怎麼用力呀。
“混蛋,你又在裝死是吧?”公孫盈袖將信將疑地走近前,暗忖,如果是裝的,準叫這家夥好看。
高不凡這時卻慢慢坐了起來,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沒事,一點舊傷而已。”
高不凡這麼一說,公孫盈袖反而緊張起來,連忙問:“是昨天冷樓踢的那一腳嗎?”
“咦,莫非你當時也在左近?”高不凡脫口道。
公孫盈袖冷哼一聲,既不承認也不否認,隻是三兩下就把高不凡的衣服扒開了,隻見他的小腹上果然還殘留著一枚暗紅色的腳印。
公孫盈袖不由一陣心痛,冷哼道:“你的白姑娘黑衣姑娘不是連瘟疫都能治好嗎?這麼點小傷也不給你治?”
高不凡暗汗道:“看來你真的什麼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