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帥等人路過呆滯的看著插在山石上的悍馬,完全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不過眼球之中的火焰卻不會騙人。
誰能想到,李雙喜的五菱宏光能接連乾廢兩張悍馬。不過悍馬的作戰能力還是太強,雖然李雙喜已經利用了靈氣,但剛才的一擊還是讓五菱宏光的整個頂棚都被卸去,此時李雙喜駕駛的是一張敞篷的麵包車。
悍馬車隊並沒有就此作罷,繼續狂追李雙喜打算一雪前恥。
來到了山穀之中,彎道也變得非常多而急,但雙方的車速卻沒有因此而降低。
又是兩輛不要命的悍馬追擊了上來,準備利用山穀道路的狹窄將李雙喜逼到上頭和剛才的悍馬一樣撞廢。
麵對雙麵夾擊,駕駛座椅上的李雙喜鎮定自若,眼前馬上就要過彎了,李雙喜依舊是用出了漂移過彎,悍馬則是故意放低了車速,打算將李雙喜撞下山穀。
雙方距離拉出了一個車位的時候,兩輛悍馬不要命的將油門踩到了底。
李雙喜看了看側邊飛馳而來的家夥,冷冷一笑之後油門踩下。山穀裡的風吹襲著李雙喜的麵頰,地麵又是摩擦起了一陣白煙,白煙之中悍馬的影子已經到了眼前。
不過李雙喜的車速更是快了一些,雙方就這樣擦肩而過,生死不過就是那麼一瞬之間的事,等待著兩輛悍馬的是來自山穀的洗禮。
兩輛悍馬撲了空,順著沒有任何防護欄的邊緣衝了出去,兩條完美的拋物線之後,爆炸聲也隨之響了起來。
鄭帥徹底崩潰了,這尼瑪今天晚上是不是闖鬼了,悍馬車隊居然玩不過一張五菱宏光。
鄭帥身邊的家夥努力咽了咽口水,膽顫的問道:“鄭少,我看那車上的小子絕對不是一般的貨色,我們現在還要追嗎?”
“廢話,老子這邊那麼多人,難道你怕了?”鄭帥一巴掌拍在了身邊駕駛員的腦袋上,怒罵道:“今晚我要不惜一切代價毀了那個小子,還有那張破車!”
一張敞篷麵包車一直刺著鄭帥的眼睛,這讓他根本就無法忍受。
李雙喜見自己又乾廢了兩張悍馬,在前方道路上擺起了車尾,是在慶祝也是在挑釁。
不過失去了頂棚遮擋的李雙喜決定在山穀底部的時候停車和後麵的家夥正麵對決,李雙喜不殺無名之徒,在這樣玩下去,都不知道對手到底是誰悍馬車隊就會全毀了。
李雙喜無心戀戰,一路疾馳而去,真就是一道白色的閃電,後麵的悍馬在半分鐘內徹底跟丟了李雙喜。
“鄭少,那個小子太邪乎了,居然不見了。”最前方的悍馬車報告道。
“什麼?”鄭帥聽後無比憤怒,道:“你們這群廢物,眼睜睜看著一張敞篷麵包車消失在你們的眼前?”
“給老子追,追不到的話你們這群人也彆回鄭家了,鄭家不需要你們這樣的廢物!”
“是!”
鄭帥帶來的手下也都是一臉懵逼,明明看著就在眼前,可就是追不上,以至於最後連車尾都跟丟。
李雙喜來到了山穀的底部,此時天都已經朦朦亮了起來,將五菱宏光停在了路邊,靜靜的走向了不遠處的小溪。
李雙喜也不知道自己這是開到了哪裡,反正是第一次來這,到溪邊看著那清澈的溪水洗了一把臉,一夜的疲累也散去大半,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盤腿落座等待。
隻見僅剩的幾輛悍馬呼嘯而至,看著停在路邊的敞篷麵包,手下立馬報告:“鄭少,找到了。”
一陣急刹車的聲音響徹山穀,鄭帥從悍馬車上跳了下來,來到了五菱宏光的麵前,看著這輛和正常車一模一樣的五菱宏光,鄭帥真是想不通李雙喜是怎麼做到剛才的一切。
“鄭少,那個小子在那裡。”一個手下指著李雙喜的身影道。
“看來他是不打算跑,想和我們正麵交鋒了。”鄭帥捏起了拳頭,道:“走。”
很快,鄭帥帶著十幾號手下來到了李雙喜的麵前,李雙喜一臉平靜的看著眼前的鄭帥,這才想了起來,原來是健身館裡的那個修煉者,海寧鄭家的人。
“我還以為是誰,原來不過是我的手下敗將。”李雙喜淡淡開口,疑惑道:“不過鄭帥你這心眼是不是也太小了點,我不過就是在擂台上贏了你,你至於這麼半夜來追殺我?”
李雙喜在路上的時候還想到會不會是那個被自己弄了好幾次的李奧,因為他並沒有受到法律的製裁,反而從正當的途徑出來,也隻有他的財力能組建悍馬車隊。可眼前來的是鄭帥,還真是有些意外。
不過不管是誰,李雙喜都會讓他知道追殺自己所要付出的代價。
鄭帥一臉陰沉之色,看著眼前這個張狂的小子,擂台上的一幕幕閃現在腦海之中。
後來回想鄭帥也才反應過來,這個李雙喜同樣是一個修煉者,所以這一段時間鄭帥幾乎沒有出門,每天都在不斷的加強自己的訓練,為的就是能夠打敗李雙喜。
現在他站在這裡,同樣證明著自己的修為比之前得到了提高。
鄭帥輕蔑的眼神看著李雙喜,道:“你搶了我的女人,我今天就要廢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