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雙喜上前一步,拍了拍常清道長的肩膀,給了他一個鄙夷的眼神。
“道長,你今早還真是亢奮得不行,冷靜,冷靜啊。”李雙喜隨即道。
常清道長一臉尷尬,沒有反駁李雙喜,而是將目光看向了擂台上的襤褸人。
楚菲冷冷的看著襤褸人,道:“喂,差不多行了,你已經輸了。”
“輸?我是不會輸的!我要殺了你!”襤褸人情緒已經崩潰,怒道。
楚菲看向了擂台邊緣的裁判,眼神示意這個事情恐怕他們不能就這樣繼續看下去了吧。
幾個裁判對視一眼,一拍桌子,身體一躍,輕盈的來到了擂台之上。
“比賽已經結束了,襤褸人,失敗就是失敗,你還是好生退下吧。”年長的裁判道袍一揮,開口勸說道。
“狗道士,你們知道個屁,都給我閃開!”襤褸人對著幾個裁判出言不遜道。
幾個裁判紛紛搖了搖頭,道:“既然你不肯離開的話,那我們就得動武請你離開了。”
“尼瑪,這襤褸人還真是夠瘋狂的,失敗了還敢和裁判叫板,這不是擺明找死麼。”
“就是,這裡可是天下第一武道大會,不是菜園子。”
“都彆說了,好好看著吧,這樣的場麵可真是不多見,錯過就沒有咯。”
“看戲看戲,妹子不幫我們揭開襤褸人的麵目,相信這幾個裁判會幫我們。”
觀戰的修真者一個雙手環抱身前,看向了擂台。
擂台之上,幾個武當派的裁判一閃而出,毫不客氣的對襤褸人出手。
襤褸人再次使用出了布條進攻,隻不過,這時候他的布條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那樣的力量。
幾位裁判輕鬆閃躲開來,一晃眼便來到了襤褸人的身前。
其中一位裁判的手臂落在了襤褸人的肩膀,道:“下去吧。”
襤褸人肩膀奮力一抖,怒道:“滾開!”
見襤褸人還是如此執著,幾位裁判同時揮掌而出,落在了襤褸人的身體上。
襤褸人身上那包裹著的布條紛紛被震碎開來,他的真麵目,也展示在了眾人的眼前。
襤褸人是一個年紀約摸二十七八的漢子,寸頭,身材一般,最關鍵的是,他整個麵部奇醜無比,不知道是被燒傷毀了的還是怎麼弄的,反正就連五官都基本毀了。
幾個裁判都被襤褸人的真麵目嚇了一跳,同時後撤一步,撤開了手掌。
“嘶!”常清道長倒吸了一口涼氣,驚訝道:“我的乖乖,太可怕了。”
“還真是一個醜八怪。”
“哎,我早就說了嘛,誰會有病將自己包裹成木乃伊的模樣。”
“一個醜八怪還如此囂張,有病吧。”
“尼瑪,再看下去的話,我感覺我的眼睛都要被他的醜陋給戳瞎了。”
觀戰的修真者爆發出了劇烈的議論聲。
李雙喜並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站著。
楚菲心中一顫,緊盯著襤褸人那醜陋無比的麵孔,心中不經暗道:“這個人,一定是經曆了什麼悲痛的事吧……”
襤褸人看著全身的布條都給震碎開來,整個人瘋狂了起來,怒吼道:“你們這幫混蛋,是你們毀了我,我要殺了你們!”
襤褸人幾近瘋狂,緊握起了拳頭,揮打向了幾位裁判。
“罪過罪過。”年長的裁判搖了搖頭,迎了上去。
失去了那詭異的布條,襤褸人就如同老虎失去了鋒利的爪牙,根本不是裁判的對手。
又挨下幾掌之後,襤褸人雙膝跪地,口中鮮血直流,道:“超,超凡界……是你們毀了我……”
楚菲看著襤褸人已經是將死之人,上前兩步,問道:“你要去超凡界乾什麼?”
“麵,麵容,隻有超凡界擁有力量,能夠修複我的麵容。”襤褸人看向楚菲,用最後一口氣回道。
話音落下,襤褸人雙眼一閉,死在了擂台之上。
“看來這神秘的超凡界,真是參賽者夢寐追求之地,這襤褸人竟然為了它不顧自己的生命,哎。”李雙喜歎息道。
李雙喜此時十分能夠理解襤褸人的執著。
常清道長聽後搖頭道:“可整個武道大會就隻有兩人能夠得到超凡界的信息,敗了就是敗了,何苦要搭上性命。”
“要是每個參賽者都這樣玩的話,那這可就不叫天下第一武道大會了。”
甘勝龍很是認同常清道長的話,開口道:“道長說的沒錯,我們倆兄弟可不是為了那什麼超凡界而來,我們就是單純的想要驗證自己的實力,還有進步。”
“對喔,輸了就輸了,我們可不會像那襤褸人一樣,和整個規矩作對。”
李雙喜笑了笑,每個人的觀點和站的角度不同,於是道:“好了,不說這些了,準備勝利的午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