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守宗解釋道:“裡麵就是療養院的院區,禁止車輛進入的,要走百十米的距離。”
幾人紛紛點頭,跟著謝守宗朝著裡麵走去。
二樓,一間滿是現代化儀器的病房內,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正氣若遊絲的躺在病床上。
隻是看了一眼,秦凡眉頭就皺了起來,一旁的司空鎮南也是滿臉凝重之色。
“司空神醫,您是看出來什麼了嗎?”石楠好奇的問道。
“這不是病。”司空鎮南凝重的說了一句便不再言語。
任憑謝守宗怎麼問,司空鎮南都是閉口不言的看著秦凡,見對方不願多說,謝守宗隻得無奈的邀請眾人進去。
等謝守宗帶著秦凡和謝韻都進了病房之後,在室外的石楠便輕聲問道:“司空神醫,你可有方法治療好對方。”
“有點困難,但是和你打賭的人興許有辦法。”司空鎮南沉吟了一下說道。
“那安神木對這個症狀可有作用?或者說會不會對安神木有影響?”石楠直接開口問道。
這次他們家族花了大價錢找來司空鎮南,其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要讓他幫忙看看,謝家老爺子的病,會不會對他們家的安神木有影響。
如果會影響到,那這個聯姻的事情自然也就作罷,若是沒有,一切都好說。
聽到石楠的問話,司空鎮南思索一下,凝重的道:“如果安神木再次,可以舒緩對方七七四十九天的症狀,四十九天之後,安神木化為凡品,靈氣儘失,病人也會重新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石楠聞言頓時目光一閃,心中也有了決斷,轉身就準備走人。
“怎麼?剛剛立下賭約,這就轉身要走人了嗎?”隻是沒等石楠離開,一道嘲諷的聲音便在門口出現。
“走?怎麼可能,沒看到你跪下來磕頭,我怎麼可能會離開。”石楠轉身看向秦凡,冷笑連連的說道。
“是嘛,我看你往外走,還以為你要跑了,既然這樣,那就趕緊進來,我也要開始治療了。”秦凡隨意的說了一句,便轉身進了房間,好似方才嘲諷人的就不是他一般。
“進去看看,我要看看這小子怎麼出醜!”石楠氣憤的說道。
在中北省的時候,如同太子一般的存在,何時受過這種冷嘲熱諷,而且已經不止一次。
司空鎮南本想勸解一句讓他走人,隻是現在這個情況,看來是說啥都白搭,隻得歎了一口氣跟著走了進去。
“嗬嗬,等你進來可真是不容易,既然到了,那我就開始了。”秦凡看著進屋的石楠笑嗬嗬的說道。
“廢話少說,我就等著看你出醜了,趕緊的,我已經迫不及待的看你給我跪下磕頭了。”石楠不耐煩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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