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攀岩俱樂部的人也越來越多。
畢竟這一次,鐘家小公子和緬國第一攀岩高手的比賽,在攀岩圈內早就已經傳揚開了。
這次來看比賽,甚至連國家隊的教練都出現了,不過人家所在的位置,是在二樓的落地窗位置。
所以有不少攀岩人都是有心想過去打招呼,但是由於二樓的特殊性,彆說打招呼了,就連上去都是不可能。
於是,大家隻能打消這個念頭,紛紛找到一個還算靠前的位置,等著比賽開始。
晚上七點鐘,緬國第一攀岩高手金六,帶著一個美麗國的壯漢出現。
漢子明顯比金六高了一頭,看向四周的國人的時候,眼中也儘是輕蔑之色。
“嗬嗬,鐘公子,準備的如何?這次比賽,如果你輸了,你的小命可就交給我了啊,我必然是要帶你去我們緬國北部好好走上一周,然後帶你好好觀摩一下我的產業。”金六看到麵色冰冷的鐘春雷,頓時滿麵含笑的說道。
“哼!你那些產業,不看也罷。”鐘春雷冷聲回道,語氣中滿滿的都是不屑。
“也是,畢竟你鐘家的玉石礦坑也在那裡,去了徒增你的傷心不是。”金六滿臉嘚瑟的說著。
隻是並沒有在鐘春雷臉上看到氣急敗壞的模樣,這讓金六的滿足感降低了不少。
自覺無趣,便指著身邊的美麗國大漢說道:“鐘公子,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布魯斯.帕森先生,是美麗國的第一攀岩名宿,而且還曾在海馬突擊隊服役過,也是我這次的幫手。”
“嗬嗬,怎麼?你這是自知贏不了我,所以特意叫了幫手嗎?”鐘春雷冷笑一聲,麵上滿是嘲諷的說道。
“不不,我這叫有備無患,和你不一樣,我可是許久沒有攀岩了,萬一等會兒我體力不支,後麵的比賽總是要繼續下去的不是?”金六滿臉微笑的說道。
“既如此,那你便認輸就是,等會你的外援也輸了,那你金六爺豈不是顏麵儘失,屆時,隻怕你占了我鐘家的產業,挖出來的原石也無法出手吧。”鐘春雷冷言相對。
要知道,雖然原石礦區多是在緬國北部,但是最大的銷售市場則是在華國。
若是鐘家有意阻止緬國玉石入境,對於這些緬國的玉石商人,那也是災難性的打擊。
隻是鐘春雷的一番話並沒有唬住金六,反而讓其臉上的笑容更加的肆無忌憚。
隻聽金六又道:“鐘公子,若是在往日,你說這番話,那我心裡還真要打鼓一番,隻是現在,嗬嗬,你鐘家早已是自身難保,你覺得就憑你們現在鐘家,還能阻攔的住我緬國商人?”
鐘春雷並沒有搭話,因為金六說的是什麼意思,他心中清楚,雖然他不願意管理家裡的產業,但是對於家裡的變故,他也是知道的。
否則的話,也不會如此匆忙的做出這個比賽,甚至是連主持都沒有的比賽。
“廢話少說,咱們在比賽上見真章。”鐘春雷懶得多說,而是直接道。
隻要自己贏了,鐘家危機解除,若是自己敗了,那麼鐘家那十幾億的資金缺口,就隻能靠自家姐姐了。
隻希望,到那時,那個所謂的姐夫能幫上自家姐姐吧,至於那個臥病在床的老父親,鐘春雷則是想都沒有去想。
前幾日他也去療養院看了昏迷不醒的鐘天氣,對方的情況已經那樣,不管自己怎麼做,能不能醒來都是看天意。
現在他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年邁的爺爺,不過和家族我來比起來,這一切都已經無關緊要。
一時間,鐘春雷臉上多了幾分決然。
看著眼前氣勢不斷變化的鐘春雷,金六則是皺了皺眉,看了一眼現場的觀眾,便直接道:“那好,鐘公子,今天我們比一場,看看你是否能贏得了我。”
鐘春雷冷眼看了金六一眼,冷聲道:“贏你,如砍瓜切菜一般簡單。”
“好一個砍瓜切菜,那就試試,不過你要想好了,如是你輸了,你的命可就歸我了。”金六捏著拳頭說道。
“那你也先贏了我再說吧,不過,記住你說的,如果我贏了,把你們霸占的我鐘家礦區還回來。”鐘春雷冷聲道。
“那是自然,我金六這點誠信還是有的。”金六不屑的說道。
“那就請吧。”鐘春雷一指旁邊的兩個攀岩壁,直接說道。
“好,沒想到,今日能用幾處礦洞,換來鐘公子一條命,真是賺大了。”金六樂嗬嗬的說道。
旨在擾亂鐘春雷的心,方便贏下接下來的比賽。
隻是令金六惋惜的事,不過他怎麼挑逗眼前的鐘春雷,對方都如同沒事人一般,根本就沒把自己的話放在心裡。
而且若是自己說到某些地方,不知道為何,這眼前的鐘春雷不僅沒有灰心喪氣,反而是會變的鬥誌昂揚。
這也讓金六一時間摸不清到底怎麼回事,最後隻能惺惺作罷,走到攀岩壁
待金六將安全鎖鎖好之後,便看向一旁同樣整裝待發的鐘春雷道:“鐘公子,今天我必贏你!”
“那就走著前瞧。”鐘春雷連看都沒有看金六一眼,直接係好安全鎖,給了發號員一個ok的手勢,然後抓住麵前的岩壁凸點,隨時準備攀登而上。
由於手臂有些微微彎曲,爆炸的肌肉瞬間呈現出不一樣的美感。
見此,金六也不猶豫,迅速給了裁判一個手勢,然後開始整裝待發。
和鐘春雷那爆炸性的肌肉相比,金六的手臂則是明顯差了不少,但也有著不少的肌肉。
而且滿是老繭的手,並沒有像鐘春雷那般戴手套,而是保持著裸手攀岩。
就這一手,在場的不少觀眾都是紛紛嘀咕起來了。
雖然平時大家也都聽說過,有不少喜愛攀岩的高手,有許多都是不要做護具的。
而此時的金六正是其一。
發號員接到兩位選手的手勢,也是直接喊道:“預備!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