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真有大炮轟韓慧身後的首腦惡魔,甚至還有雷霆落下狂劈其腦袋,炸出來的窟窿眼子往外嗷嗷噴水。
甚至韓慧聞到了一股惡臭的味道,一股怪味兒於口中蔓延,衝入鼻腔,抬手一抹,楞是抹了一手不可言說之物。
“嘔~嘔哇~”
這直接就給韓慧惡心吐了,非但如此,更駭人的一幕發生了。
隻見虛空中浮現出一把把帶著兩隻彈匣的長槍,成千上萬,高速朝著韓慧落下。
武理跟雪鴞,甚至是六道都滿眼的震撼,不是…說下啥玩意,天上就真下啥玩意啊?
這玩意真的能播麼?
若不是淵口被封,直播信號中斷,獵魔總院直播間都得被封吧?
這可給韓慧嚇完了,臉都白了。
“尼瑪!這…這都是些什麼汙穢之物,彆過來,彆踏馬靠近老子啊,嘔~”
“你…你怎麼能罵出這麼令人作嘔的汙言穢語?你也配叫讀書人?”
隻見溫牧之怒道:
“讀書人怎麼了?我跟有德之人講道理,跟缺德之人,自然是要降低我的道德標準!”
“對付你,吟詩作對都他娘的多餘,直接噴,華麗的詞藻用你身上都白瞎!”
“你麻了胳臂的,古來聖賢!給我罵他!”
隨著溫牧之一聲令下,隻見那漫天虛影一個個全都眼神晶亮,來了勁頭子。
隻見一身著古裝的白胡子老頭,擼胳膊挽袖子,胡子一甩,頓時深吸了一口氣,怒喝一聲:
“我敲泥窪,敲泥扒,敲泥萊萊泥全家,敲泥祖宗敲到拉,墳頭蹦迪笑哈哈~”
一持劍拎著酒壺的颯爽帽子狂罵道:“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你妻床頭臥,低頭撕褲襠!”
也有一身著布衣的男子怒道:“春眠不覺曉,處處蚊子咬,夜來嗡嗡聲,專門咬你弔!”
更有一扛著鋤頭的老頭中氣十足道:“南村群童欺你小無力,扒你衣服打你弟,公然暴擊入竹去,臉腫骨折呼不得,踹翻在地用腳踢!”
要是三五個還好,關鍵是足足千八百的古來聖賢,一個比一個能罵,還都是押韻的,這誰能治的了?
光從罵的內容裡就能知道,韓慧被謔謔的有多慘了。
武理雪鴞他們全都一臉震撼的望著漫天的古來聖賢。
不是…他們說的那些,怎麼跟我們在書上學到的不太一樣啊喂。
你還我詩仙,還我詩聖啊你?
就這汙言穢語的功底,即便是任傑來了,也得說自己遇見對手了吧?
平日裡溫牧之溫文爾雅的看不出來,罵起人來這麼暴躁的咩?
隻見溫牧之叉著腰道:“你以為從古至今傳下來的就隻有詩詞歌賦嗎?”
“汙言穢語往往比詩詞歌賦流傳更廣,口口相傳,我大夏國罵傳承至今,下到三歲小孩,上到九十歲老太太,無一人不會!糟粕又如何?”
“身為讀書人做不到雅俗共賞,那還叫個讀書人了?”
“放眼全天下,我大夏國罵的力度稱第二,誰敢稱第一?”
“不服來罵!今天我溫牧之非得噴死你不可啊,我不是一個人!”
這一刻,溫牧之的臉上泛起一抹得意之色。
武理捂臉,靠!這究竟有什麼得意的啊你?
你當然不是一個人,帶著古來聖賢一起罵是吧?
聖賢都被你帶歪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