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戴良驅車趕到家廟時,消息已經傳遍了上京的大街小巷。
陶氏身著淡雅素衣,發髻簡約,未施半點脂粉,麵容憔悴至極,顯得疲憊不堪。
在看到戴良的一刹那,陶氏眼底迸發出驚喜。
“戴良,伯爺吩咐你接本夫人回府嗎?”
她就知道,扶景是殺手鐧,稍稍一勸,伯爺便會回心轉意。
戴良點點頭,欲言又止。
得到肯定答複的陶氏,喜形於色。
沉吟片刻,戴良老老實實道“夫人,景公子頭部受了重傷,昏迷不醒。”
“經太醫診治,或有長睡不醒成為活死人的可能……”
“什麼?”陶氏失聲尖叫。
刺耳尖銳,驚起了立在樹梢的鳥雀。
陶氏顧不得男女有彆,顧不得體統,攥緊了戴良的手腕“到底怎麼回事?”
戴良後退一步,垂首道“夫人還是先上馬車。”
“邊趕路,小人邊彙報。”
馬車徐徐向前,陶氏也終於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定是顧榮那個小賤人使壞!”陶氏咬牙切齒。
戴良提醒道“夫人,奉恩公府的奕公子,清和郡主府的慎公子目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