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裴餘時不是裴敘卿的對手,次次興師動眾,次次铩羽而歸。”
“皇鏡司的探子厭蠢,便順勢指點了一番。”
“裴餘時蠢是蠢了些,但好在聽勸。”
顧榮白了謝灼一眼。
什麼皇鏡司的探子厭蠢,分明是謝灼有心“照顧”裴敘卿。
有一說一,謝灼幼稚起來是真的幼稚。
不知何時,高台上的說書老先生歇了聲,快步行至謝灼和顧榮桌前。
“買手稿的公子。”說書人笑眯著眼睛,樂嗬嗬打招呼“老朽這次所得故事也神妙,不知公子是否有意買之。”
一個故事,得兩份銀錢。
他可真是個精打細算開源節流的大聰明。
顧榮眼神奇怪,不停在謝灼和說書老先生之間打轉。
買手稿的公子?
什麼莫名其妙的稱呼。
謝灼為遮掩尷尬,欲蓋彌彰抿了口茶,迎著說書老先生期待又熱烈的視線,輕咳一聲“此故事確實甚妙,但不合晚輩心意。”
說書老先生頗有些失望。
顧榮掏出一錠銀子,捧在說書老先生麵前“我願買下此手稿。”
“但,還需老先生解我一惑。”
說書老先生看著顧榮梳的少女發髻,又看了看謝灼眼中隱晦而濃烈的情意,決定賣個乖,麵露遲疑“老朽該喚姑娘還是夫人?”
謝灼:終有一日,以他之姓,冠她之名。
顧榮“老先生,這位公子是我的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