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仆婦心下詫異。
高燒昏迷,好不容易蘇醒,不進水不用膳,竟是要接著入睡。
大公子的腦子是被驢踢了嗎?
“大公子不用些水米嗎?”老夫人試探著問道。
裴敘卿擺擺手“不必。”
“去準備吧。”
沒一會兒,房間青煙嫋嫋,幽香彌漫。
裴敘卿仰頭灌下一碗安神湯,閉目靜待入夢。
折蘭院。
“夫人,蟾桂院遞來消息,那孽種一醒來便要了安神湯,又吩咐仆婦燃起濃鬱的安神香,如此詭異,是不是欲在侯爺麵前做戲,算計陷害夫人?”
永寧侯夫人揮手讓侍奉的丫鬟退下,才冷聲道“孽種?”
“王嬤嬤,本夫人說了多少遍,該敬稱一聲大公子。
“侯爺護的緊,莫要節外生枝。”
王嬤嬤聞言,小心翼翼朝上首望去,見永寧侯夫人麵色沉沉,頓時訕訕道“老奴也是為少爺感到不忿。”
“不忿?”永寧侯夫人揚了揚眉,欣賞著光澤瑩瑩的指甲,漫不經心道“餘時是永寧侯府名正言順的世子,餘時的外祖是禮部尚書,二舅舅是國子監祭酒。”
“他有什麼?”
“咱們的侯爺不死心,那就容他再蹦躂蹦躂。”
“早晚會惡心的倒胃口。”
“夫人教訓的是,是老奴魯莽了。”王嬤嬤恭順道。
“青蕪屍體慘遭失竊,疑被盜墓賊所賣,締結了冥婚的消息,想法子順理成章傳入侯爺和裴敘卿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