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來例假了嗎?”
權蓁愣住了,握著門把手轉身看著他,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他的臉更紅了,低聲說了句:“你等下。”
他跑進臥室,過了會抱了個東西出來,權蓁仔細看了一眼,好像是酒店的床單。
他慢慢展開,於是她便看到了白色床單中間的一抹紅色。
如雷轟頂。
地縫呢,來條地縫讓她鑽進去好了。
她應該沒臉紅,但是很窘。
蘇璽的臉都要紅透了,幾乎不敢看她的眼睛,低眸看著自己的腳尖說:“我,我把床單買回來了,我會對你負責的。”
權蓁又是一愣,立刻咂摸出他這句話的意思。
他是以為她是...
不過,的確也是。
說起來,她和嚴瑾在一起四五年,她還是處女這件事的確挺扯的。
大學那會,權蓁不想發生關係,同寢室的女生,男朋友戴了套還懷孕了,做流產手術大出血,正好睡她上鋪,半夜流血都滴到她臉上了。
這件事給她帶來了不小的心理陰影,那時候嚴瑾血氣方剛,天天憋的要死要活。
後來大學畢業一麵考證一麵創業,忙的沒工夫搞這些,可能後來嚴瑾在外麵有了女人,也就沒再逼她這件事。
他們倆處了這麼多年,純潔的自己都不信。
這事鬨的...
“不用你負責。”權蓁看著他手裡的床單,本想拿過來,但想想她來人家吊唁,結果抱了一床床單走算怎麼回事?
她隻能說:“你扔了吧,蘇璽是吧,昨晚的事情你當做沒發生過,這床單上的你也彆當真。”
蘇璽抬頭看她,他的眼睛還是紅的,藍灰色的玻璃彈珠泡在盈盈的水光裡,散發著琉璃一般的色彩。
這孩子,真是好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