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不怕受煎熬,那她就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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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海彤樂嗬嗬地回到了戰胤的身邊,邊掀開被子邊說道:“你也彆這樣子,像個怨婦似的。”

“我是男的。”

“哦,怨男。”

戰胤忽地伸手把她拖得趴下,他欺壓上去,惡狠狠地索吻一回,才心情好過點了。

擁住嬌妻,他低啞地問:“幾天?”

“七加三。”

“這麼久?”

“我的身體我愛惜,你不願意等,咱們繼續分房睡。”

老朋友剛走還不宜那啥。

身體是她的,她不會為了配合他的快樂,損害自己的身體。

戰胤擁緊她,“彆把我說得那麼禽獸。睡吧,明天,要上班了。”

戰胤在她的額上印下溫柔的一吻,“晚安。”

“晚安。”

海彤調整好睡姿,很快安然入睡。

與此同時的商家彆墅。

商太太坐在床上,手裡拿著她保留了幾十年的泛黃老照片,看著相片中的妹妹,想到妹妹可能已經不在人世,她眼睛又紅了。

一隻大手伸來拿走了她手裡的相片。

“你已經看了一天,飯也不吃,水也不喝,話也不說,你這是想擔心死我嗎?”

商先生心疼地遞過紙巾給妻子,心疼地道:“現在還沒有確定,你就先哭上了,說不定,又是一場空呢。”

dna鑒定都還沒有做,誰知道海家姐妹倆是不是他小姨子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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