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揚，這麼早就來看奶奶了。”
對於戰亦揚的到來，老太太似乎一點都不例外。
戰亦揚走近前來，笑著：“想奶奶了，就早點過來看奶奶。”
“奶奶，你怎麼跳起廣場舞來了？”
“看到彆人跳，學了學，就在後院跳一跳，當鍛煉身子，聲音不大，不會吵到任何人的，你大哥家裡足夠大。”
老太太說著走到不遠處的一張秋千椅上坐下來。
戰亦揚很識趣地走過去，站在奶奶的背後，幫奶奶推動著秋千椅，力道不算大。
“說吧，大清早跑來找奶奶有什麼事？”
“就是想奶奶了。”
“你們視奶奶如同洪水猛獸，躲都來不及，不會主動貼上來的，在奶奶麵前不用裝，你們都是奶奶看著長大的，尾巴一翹就知道你們要上大號小號。”
戰亦揚：“……也沒什麼事，就是最近老做夢，還都是同一個夢，在夢裡我跟一個陌生女人糾纏不清，她不是奶奶給我找的那個女孩子。”
老太太扭頭問他：“你能畫出夢中那個女人的樣子嗎？”
戰亦揚當即就從褲兜裡掏出了一張紙，他將那張紙遞給奶奶。
“猜到奶奶會這樣問的，我來之前就憑著夢中的記憶畫出來了。”
老太太接過了他遞來的那張紙，展開一看，他用鉛筆畫了一個陌生女子。
“嗯，畫得不錯，像真的一樣，你的丹青造詣又深一層。”
老太太誇讚著孫子的畫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