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來，就逗逗她，然後又撇下她跑得遠遠的。
耍猴子也不是這樣耍的。
戰亦揚悄悄地換了位置。
“戰先生挪位置做什麼？”
杜雨萌開口了，她諷刺地問著戰亦揚。
也不等戰亦揚回話，她說：“怕我一杯酒朝你潑過去嗎？”
戰亦揚訕訕地笑，說道：“杜小姐的神色告訴我，你很想一杯酒潑過來，然後一拳頭揮來，把我揍得臉青鼻子腫的。”
“戰先生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是覺得對不起我嗎？”
杜雨萌暫停喝酒，她晃動著酒杯，看著酒水在酒杯裡劃出漂亮的弧度，又以玩味的眼神看著戰亦揚。
戰亦揚：“……杜小姐，我，我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吧。”
語氣不夠肯定。
戰亦揚還是心虛的。
杜雨萌忽然重重地放下了酒杯。
那動作太大，嚇到了戰亦揚。
戰亦揚做好了逃跑的準備，緊緊地盯著她的動作。
杜雨萌起身，朝戰亦揚勾勾手指，說道：“戰先生坐得遠了，我跟你說話費勁，你起來，探過身來，方便我和你說話。”
“我聽力很好，杜小姐這樣說話，我也能聽得見。”
戰亦揚坐著不動，臀下那張凳子好像被倒滿了膠水似的，讓他想動都動不了。
杜雨萌立即拉開了椅子，幾步便跨到了戰亦揚的身側。
戰亦揚：……他現在彈起來溜之大吉，還來得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