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就是那樣偏心,重女輕男,有什麼辦法,誰叫他們生在鳳家呢。

就是他們的女兒,在母親那裡都沒有多高的地位,隻有鳳晴以後生的女兒才是母親期待的接班人。

如果自己不是在鳳家出生,不是要依賴著鳳氏集團生活,鄭一帆都盼著鳳氏家族大亂,最好就是修改那討人厭的家規族規。

其他家族都是男人當家,在鳳氏家族卻反過來,是女人當家。

“爸,你說媽和鳳晴這麼早出去做什麼?散步的話,又太早了。外麵那麼冷,她們不怕冷嗎?”

院子裡可不同屋裡有暖氣。

雖說沒有下雪,但氣溫還是很低。

莞城過來的那些人,除了出門辦事,就很少看到他們外出了,怕冷嘛。

鄭華說道:“你們就能肯定她母女倆是早起?不能是一夜未眠?”

“昨晚你們的媽很晚都還沒有睡的,後來就關了大廳的燈,但依舊沒有上樓,我可是一直留心聽她房裡的動靜。”

鄭華被老妻允許回鳳家大宅住一段時間,說是過年時大家在一起,熱鬨點,也能團團圓圓的。

但是他不再和鳳悅住一間房,而是住在鳳悅房間的隔壁,是客房。

曾經的主人,變成的客人。

鄭華一點都不想回來住。

他在兒子家裡住得舒舒服服的,沒有人知道他已經是個太監,大家對他都是恭恭敬敬的。

在兒子的家裡,他還能活得像個人。

回到鳳家大宅,鄭華就會想起自己這屈辱的後半生。

更怕是鳳悅把他叫回來,是想讓他陪著她一起死。

鳳悅肯定鬥不過商太太他們的,以他對鳳悅的了解,鳳悅鬥不過也不會讓商太太他們好過的,肯定會走極端,她走極端就是抱著大家一起同歸於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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