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眉莊不在意的笑了笑:“咱們隻管看個熱鬨,有人爭寵還不好?”
“不過聽說這個餘官女子,很是無知,又不守規矩,遇見了還是不要起衝突的好,免得失了身份!”
敬妃不可自信:“怎麼,本宮如今已是妃位,她還敢挑釁不成?”
沈眉莊嘲諷的笑笑:“她的眼中,恐怕不識位份,隻看皇上在不在意吧!”
兩人正聊天期間,小福子跑了進來,臉上全是笑意,這一看,就知道有事!
沈眉莊八卦之心,躍躍欲試,對著小福子道:“說說吧!有聽到了什麼?”
小福子行完禮後,滿臉興奮:“回娘娘,剛剛在景仁宮的門前,新晉的餘官女子與夏常在當街吵了起來。”
剛剛兩人還提到了這個餘官女子,她與夏常在怎麼著也差著兩級呢,真是好奇她到底能囂張到何種程度?
沈眉莊迫不及待:“快快,說來聽聽!”
小福子嘿嘿一笑:“就知道娘娘喜歡聽!”
原來,餘官女子從養心殿出來,準備去拜見皇後,正巧遇見了夏冬春,夏冬春的臉傷剛剛養好,才出來拜見皇後,也是才從景仁宮出來。
就這樣,兩人走了個對頭,原本是相安無事的,可餘鶯兒見夏冬春穿戴比她還好,就上前諷刺了幾句,而夏冬春那虎了吧唧的性子,也毫不相讓。
隻是被華妃罰怕了,少了些氣焰,也沒敢動手打人,就落了下乘,後來還是景仁宮剪秋出麵,才將兩人分開,皇後頭疼這兩人,也不聽解釋,通通罰了抄寫宮規十遍才算了事。
據說分開後,夏冬春滿臉晦氣,剛解禁,又挨罰,叫她的心裡滿是挫敗感。
相反,餘鶯兒便滿是不在乎,從前什麼臟活累活沒有做過,如今不過是寫寫字罷了,很是想的開!
聽完,敬妃嘴巴大張,她自己就是個守著規矩過日子的人,凡事小心翼翼,從不敢做越矩的事情,完全無法理解她二人。
轉眼就到了正月十五,皇後的傷也好的差不多,在皇上去探望時,她順勢舉薦了安陵容和夏冬春,皇上直接點了安陵容的牌子。
不出意外,在在皇後特意的打壓下,侍寢嬤嬤在安陵容沐浴時,說了許多話來嚇唬她,還未等侍寢,便在被子中哆嗦起來,讓皇上心生不滿,連夜將人抬了回去。
回去的路上,一邊哭一邊委屈,偏巧又遇坐著鳳鸞春車的餘鶯兒,被她譏諷了幾句,這玻璃心的安陵容,當即就有些繃不住了。
第二日,便成了後宮談資,滿宮中的笑話,她自己也是一連多日都不敢出門。
而同樣被舉薦的夏冬春,也不比安陵容好,原因是接連兩次被罰,給皇上的印象很是不好,便有意想冷落著她,也叫她心中失了平衡。
聽到這些消息,沈眉莊眼睛一轉,計上心來。不管再蠢再沒用的人,她也不想給皇後送人手,皇後想得到她便破壞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