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蘅滿不在乎的笑了笑,未來的相府,恐怕有的熱鬨看了。
想是這般想,隻是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的狀態,時不時的關注一名女子,本來就很是不正常。
在久寧失望過後,就變成滿臉悲傷,同時,蕭蘅的眉頭,也緊緊皺著。
而久寧露出那張帶有酒窩的臉蛋,看著街市上熱鬨的人群,蕭蘅也不禁嘴角上揚。
再看到有人為陛下高呼時,久寧那得意洋洋的樣子,蕭蘅就不禁笑彎了眉眼。
隻是這一切的一切,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罷了。
方一行至府門前,就有宮中的內侍來報:“啟稟肅國公,陛下得知您今日回來,特地命咱家在此等候,請肅國公儘快趕往皇宮,陛下想要見見那位娘子。”
蕭蘅點了點頭,手指輕抬,那名內侍,便快速的退了下去。
見人離開,他才打馬上前,輕輕敲了兩下馬車:“久寧娘子,陛下,想見見你。”
馬車的簾子撩開,久寧就對上一雙嫵媚勾人的雙眼,眉眼間還略帶笑意。
她聳聳肩,心中不斷告誡自己,這等妖媚的男人,還是離著他遠些的好,她可不想受了蠱惑。
“請肅國公帶路。”
“陸璣,將另外兩名女娘子安排好。”吩咐完,蕭蘅便一馬當先,向前走去。
與此同時,薛芳菲與桐兒也下了馬車,而這輛載著久寧的馬車,緊跟蕭蘅身後,往方皇宮的方向駛去。
趙鄴是在一個小書房,召見的久寧,先行叩拜大禮,聽到叫起後便乖乖立在原地。
對方打量了她好一會兒,隨即傳出爽朗的笑聲。
“這幾日,朕一直在想,能造出這等神跡的,定是一名奇女子,如今一看,果然沒叫朕失望,鐘靈毓秀、穎悟絕人。”
趙鄴先是對著久寧一通誇獎,隨後聲音轉變,整個人都冷冽嚴肅了起來。
“朕十分好奇,你是怎麼做到的?又為何要這樣做?”
久寧低著頭,那雙圓溜溜的眼睛,左轉右轉,心中琢磨著應對的辦法。
身為帝王,都有一個通病,那便是疑心重,無事都叫他疑三分,更何況,她還做了一個震驚全國的大事。
她該怎麼圓?有道是,說了一個謊,就要用無數個謊去圓,忽悠吧,希望今日,能將人忽悠住。
久寧心中歎口氣道:“皇上,民女也是迫不得已呀!”
於是,率先來了一把辛酸淚。
“民女一直住在貞女堂,時常需要上山撿柴,一日見到地上血跡,民女本著佛家慈悲之心,便將身上的餅子給了那名男子,
那人受傷極重,恐怕也活不久了,便問民女是否識字?民女隻能搖了搖頭,也不知他出於什麼目的,將厚厚的一遝手稿,都塞到了民女的手中,人一轉眼,便跑不見了,
民女這個怕呀,你是不知?我們堂的堂主有多嚴厲,若是被她知道,一頓打民女是跑不了的,無奈隻能將那遺落的手稿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