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剛剛踏入,白鶴的臉就陰沉如死水一般。
他之前已經將天羅國想象的很糟糕了,卻沒有想到一路走來,所見皆是地獄之相。
尤其是在看到了皇宮中殘留的慘狀,白鶴更是怒不可遏:“沒有人性,你們做的太對了,這樣的國王和國家還有什麼希望,都滅了算了!”
“已經有這個計劃了,等戰神殿的所有人都提升等級之後,就是我們清算的日子!”
鄭天恒將白鶴帶到了一個地下密室。
密室內無比寒冷,前身是個冰窖。
但這寒氣對白鶴來說,根本構不成威脅。
當他踏入修真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再是凡人,而是朝著仙神出發的超凡存在了。
冰窖內有兩張冰床,分彆躺著一男一女,兩人都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中。
白鶴先是看向了垚極,道:“根骨不錯,是個修道的好手,可惜轉入了佛家,還是個苦行僧,算了不噴他了!”
“那他的情況,您看?”鄭天恒問道!
“無妨,一切都要看他自己的造化,如果他能領悟,那必然通往陽光大道,但若是失敗的話,就可能一輩子在這頓悟中無法走出!”
“這麼嚴重嗎?”
“是的!”
白鶴解釋道:“悟道你也應該知道,相當於是冥思!”
“但這其中艱難無比,若是沒有超強的毅力和悟性,最容易生成心魔!”
“這心魔就會編織不同的夢境,將本人永久的鎖在幻想中!”
這和鄭天恒預料的差不多。
“那您看安燚呢?她現在的情況還有救嗎?”
這也是鄭天恒最關心的問題。
白鶴隻是掃了一眼,無奈搖頭:“經脈斷裂,油儘燈枯,大勢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