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風和殷煞不但是錦衣衛,還是寧楚翊的護衛,他倆對這淩姑娘的本事還挺佩服,聽了她的話,當即點頭應下。
見那兩男子抬腳就朝東廂房去,胡大娘臉色一變,衝上去阻攔,“哎,你們是什麼人,怎麼能亂闖到我家裡來?”
胡大娘的兒子先前一直躲在房裡,聽到動靜不對,立馬衝出來,“還有沒有天理了,你們這是要仗勢欺人是不是…”
儘管胡大娘的兒子長得人高馬大,但他卻攔不住有武功在身的護衛。
殷煞三兩下就將他給製服了,淩初趁胡大娘去幫她兒子的時候,從看熱鬨的人群裡挑選了兩個男子出來當見證人,讓他們跟著衛風去東廂房,把藏在房梁上的油紙包拿了出來。
油紙包打開,裡麵裝的正是房契,而上麵寫的名字,正是何豐綢。
大家看到房契上的名字,紛紛對著胡大娘母子指指點點。
胡大娘的兒子一臉惱恨地瞪著淩初,“這房契是假的,定是你們想要霸占我們家的房子,偽造了這房契偷偷藏在我家房梁上,要不然你怎麼會知道我家房梁藏了東西?”
圍觀的人群一聽,覺得胡大娘的兒子說的才是真的,否則那姑娘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
麵對彆人異樣的眼神,淩初沒有理會,反而對胡大娘道,“大娘,人在做天在看,我勸你還是將何豐綢買的那些聘禮交出來吧。”
胡大娘沒想到淩初竟然連聘禮的事都知道,氣急敗壞地道,“你在胡說什麼,什麼聘禮,我家根本沒有女兒,又怎麼可能會收那什麼何豐綢的聘禮。”
淩初見她不見棺材不掉眼淚,乾脆道,“既然如此,我隻能親自將東西找出來,看看是誰在撒謊。”
見淩初神情不像說笑,圍觀的人群一時還真不好確定到底是誰在撒謊。
見淩初抬腳要往地窖那邊走去,胡大娘心急如焚,當即衝到淩初前方,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快來人啊,有強人闖我家要搶東西啦……老天爺啊,你怎麼不將那殺千刀的給劈死……”
麵對胡大娘的哭訴,淩初無動於衷,帶著衛風準備進胡家地窖。
進地窖前,又從人群裡挑了幾個男子一起進去,讓他們給當見證人。
胡大娘見狀心急如焚,顧不上再哭嚎了,轉身就朝淩初撲過去,想要將她給拖住。
淩初早就防著她了,身子快速一閃。
胡大娘收勢不住,噗通一聲,重重摔到地上,下巴磕到堅硬的地麵上。
好巧不巧,那牙齒還將她自己的嘴唇給咬破了。
胡大娘疼得滿嘴血,淩初卻看都沒看她。
這麼一點小傷,跟她們害死何豐綢相比,這簡直不值一提。
“姑娘,這地窖裡隻有幾壇醬菜,沒看到有彆的東西啊。”跟進來的幾個男子,掃了一眼地上擺的幾個壇子,卻隻看到裡麵的醬菜。
胡大娘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忍著疼痛跟進地窖,聽到這話,當即理直氣壯地道,“我說過,我根本就沒有收過那什麼何豐綢的聘禮,這姑娘在撒謊,你們彆被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