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被發現後送去了醫館,但由於傷勢過重,沒多久,夏有新就不治身亡了。
夏有新死後,發現不但自己親爹娘的牌位被劉氏隨手埋在院子裡,就連他自己之所以從梯子摔下去,也是張婆子和夏大慶搞的鬼。
儘管對倆人恨之入骨,可他一個傀魂觸碰不到張婆子母子,根本拿他們毫無辦法。
夏有新隻能眼睜睜看著那一對喪儘良心的母子,三天兩頭以各種借口去找陳四娘拿錢。拿不到的時候,就對陳四娘罵些克夫、命硬、災星之類的誅心話。
陳四娘生夏至的時候傷了身子,那之後本就體弱時常生病。再加上夏有新年紀輕輕就摔死了,陳四娘更是傷心悲痛。
那身子骨眼看一天比一天差,又時常被張婆子那些誅心的話所傷,沒多久,陳四娘就開始纏綿病榻,鬱鬱而終。
最讓夫妻兩個揪心的是,他們死了,親眼看著自己的親閨女被那三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賣給人販子,又將她的錢財搶走,卻無力阻止。
夏有新死後都不得安心,就因為自己輕信了那對忘恩負義的母子,又對他們一次次心軟容忍,導致自己好好的一個家,最終走向家破人亡。
若不是擔心連累閨女背負了因果,夏有新夫妻兩個恨不得立刻動手將張婆子母子和劉氏三個活活掐死。
一旁的夏至聽完劉氏供認的罪行,恨不得親自將這一家子給掐死。
原以為她奶不喜歡她,是因為她不是男孩,又連累她娘傷了身子,沒辦法給她爹生一個傳宗接代的孩子。
卻沒想到,原來她以為的親奶奶親叔叔,是害死她爹娘的凶手。
高氏她們都呆住了,完全沒有想到這張婆子一家竟然如此無恥又心腸歹毒。
王村長黑著臉宣布,要將夏大慶一家子逐出王家村。
張婆子醒後,還想找王村長抗議,卻被王家村的村民用臭雞蛋、爛菜葉砸了滿頭滿臉。
夏大慶見自己做的事都被揭了底,乾脆也就不裝了,昂著頭對王村長道,“你不讓我們留在王家村,我們也不稀罕。等我將房子田地賣了,我們就搬進京城去住。”
張婆子一家子做的那些喪良心的事,就連胡霸天一個惡霸都不恥。
聽到夏大慶要賣房子賣田地,忙上前阻攔,“夏大慶,你是不是忘了還欠著長樂坊的債?”
夏大慶臉色一變,剛才被夏有新的傀
魂嚇得,還真忘了這事。
正當他心中盤算著,要賣多少東西,才夠還清賭坊的錢。
淩初卻上前冷笑道,“夏大慶,這房子可不能賣,那是夏至她爹出錢建的房子。還有,欠債還錢。”
看到淩初拿出一疊借據,夏大慶臉色黑如鍋底,那些都是他找夏有新借錢時簽下的字據。
夏有新死後,他曾經到他家裡找過,但根本沒找到這些字據。
沒想到竟然會在這姑娘手中。
淩初合計了一下借據上的金額,對夏大慶道,“一共是兩千五百七十三兩,這些都是你從夏有新手中借走的銀錢。現在,請把錢還給夏至。”
聽到這筆巨款,劉氏當即尖叫起來,“我們家哪裡有這麼多錢,我們也沒借過這麼多錢,這借據定然是假的,你彆想汙蔑我們。”
張婆子陰沉著老臉,“姑娘,夏有新生前給我們的錢財,都是他自願給的,並不是借給我們的。還有,這些借據,我們可從來沒有簽過。”
夏大慶憤怒道,“我沒有簽過這些借據,這定然是夏有新把我灌醉的時候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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