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不會摸到人就隨地大小見鬼這種事真的很嚴重吧?之前不是說其他人也有過這種情況嗎。
更何況他跟著張道泉那麼久也確實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張道泉也沒教該怎麼解決啊。
 電話對麵的宋斂舟沉默了一下:“……不是你。”
徐淮心落了幾分,準備掛斷電話。卻不想電話對麵的宋斂舟似是察覺到他的意圖般提高了音量:“你敢掛電話你這個月獎金沒了!”
一聽,徐淮手頓住。
老實了。
好在不是和自己有關,徐淮緊繃的唇角放鬆了些許。抬眼,視線穿過窗戶看向雨簾:“怎麼了?”
宋斂舟:“李芳的女兒去上學,今晚沒回來,李芳一直找人找到十二點,附近周邊都找遍了,一無所獲。隨後李芳去報了警,警察查了監控,她女兒消失在了一個死角。”
“嗯。”徐淮點頭,“需要我幫忙找人?可我現在守著我雇主,纏著我雇主這鬼凶得很,我抽不出空。”
宋斂舟那邊大吸一口氣,似乎在壓上升的血壓:“是李芳。”
先前的事情已經讓大腦超負荷運轉,現在又加入個新事件,徐淮大腦空空,有些死機。
李芳?
徐淮試探性地開口:“誰?”
宋斂舟:“……”
宋斂舟額角青筋直跳。
宋斂舟:“你的上一單雇主,李芳。你還去他們家看過,信誓旦旦說周邊沒有陰氣,什麼也沒有,李芳女兒趙茜是單純的生病,說什麼他們家一進去能聞到明顯黴味,她女兒發燒不好很有可能是肺部或其它地方感染。”
宋斂舟這麼一說徐淮想起來了,是住在那個小巷子裡,女兒生病不去大醫院,在家搞封建迷信的那對母女。
不靠譜的家長。
徐淮:“怎麼個消失法?”
宋斂舟:“如果隻是走出監控死角了,那還好。問題就出在在監控中,李芳的女兒趙茜在消失時有很明顯的的和人交談的動作,包括一些肢體語言,麵上的表情。”
尋常事件宋斂舟不會找上他。宋斂舟這麼一說,徐淮大概能猜測出來:“監控中顯示隻有趙茜一個人?”
宋斂舟打了個響指:“對。”
“這樣啊……”徐淮用指節抵住下顎,“她女兒還是一個人回的家?”
宋斂舟敏銳察覺到了徐淮話中的關鍵詞:“為什麼說還,你不是之前說沒東西?”
“嗯。”徐淮很確定,“當時去的時候我沒感覺到有什麼陰冷的陰氣和惡意,沒東西纏著她女兒。”
徐淮:“他們住的那個地方就挺偏僻的,即便是沒有東西,小孩兒晚上一個人回家也挺危險。周邊都是老巷子,設備常年失修,監控死角也多,我記得我前日去的時候就已經提醒過王芳了。”
提醒過,但不聽,還是讓人小孩兒一個人回家。對自己家的小孩不負責,人丟了又後悔開始找。
徐淮歎氣:“所以現在的情況是?”
宋斂舟:“你雇主叫李芳。”
宋斂舟:“她把所有責任都推到了你的身上,說如果不是你破壞了他們家的什麼陣法讓她女兒沒了保護,她女兒也不會像這般中邪了一樣,消失在監控死角。她想讓你幫她找回她女兒,順便賠她點精神損失費。”
徐淮總覺得後麵那一句才是重點,開口的語氣很是篤定:“她想訛我錢。”
宋斂舟不置可否:“那她訛錢的理由成立嗎?”
要說成立也行,畢竟他確實是去到彆人家,把人家那栓在床柱上的紅繩弄斷了。
要說不成立也行,那繩子本就沒有什麼效果,也沒有什麼確切的證據證明著那個“陣法”和她女兒“中邪”生病、以及她女兒行為異常、走在街上消失之間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