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換了其他人,焦正大不了把錢退回去就是了。
可那個人的話,焦正還真不能得罪。
一邊是好不容易搭上的琅琊王氏,一邊是不能得罪的那個人。
唉!做人難啊!
他略一遲疑,問道:“卑職敢問此戍卒和公子有何淵源?公子取消他的調令,是想.....”
“多的你不要問。這個人我正在用。這樣吧,我也不逼你,你把調令延後六天,六天之後,隨他調到哪兒,我都不再管。”
這個好!
延後又不代表不辦,隻是晚點辦而已,既不得罪那人,又幫了王公子。
兩全其美!
“公子放心,若隻是延後六日,那包在小人身上!”
王揚似笑非笑:“那就多謝焦參軍了。”
“不敢不敢,能幫公子辦事是卑職的榮幸!卑職還有卑職的女兒,都一直仰慕琅琊王氏的風采,今日見到公子這般一等一的人物,心中彆提有多高興了......嫣兒!還傻站著做什麽?公子酒杯空了,還不趕快給公子滿上?”
......
酒宴一直持續到中夜(晚上十二點左右),期間王揚想趁機試探出關於黑漢調令的隱情,但沒成功。
焦正也有意無意地打探王揚的家世背景,自然也是一無所獲。
兩人都假裝喝醉上頭,談得熱絡,實則心中清醒,彼此防備。
宴畢,王揚準備回郡學,便差人回郡學叫車。
焦正賠笑道:
“夜路不平,公子何必再受顛簸之苦?不如今夜就在卑職家裡歇一晚,明早卑職再送公子回去。”
王揚心想:在這兒睡一夜也沒什麽。這麽晚了也就彆折騰郡學的車再過來了,再說還要讓焦正辦黑漢的事,也不好太掃他的麵子,便同意了。
焦家的上房早就準備妥當,用竹竿支起的青瑣雕花窗,擺著文房四寶的紅漆長書案,案上還點著一對蠟燭。
錦被熏香,紗帳寬榻,香是晚宴前現買的白檀香,紗帳是從焦正好友趙功曹家借來的。
總之是用儘心思模仿士族家中的陳設。
模仿得到不到位暫且不論,單就房間的寬敞和家具的精致程度而言,可比王揚在郡學中住的學舍要好。
王揚洗漱完畢,換上焦家準備的寢衣,正觀看房間陳設,焦正的女兒焦嫣便來給王揚送茶。
她身穿輕薄的白練裙,裡麵的紫色抱腰胸衣若隱若現,雙頰微紅,長發濕漉漉地披下,一副剛沐浴完的樣子。
要說這白裙還真不是一般人能hold住的,氣質丶顏值丶身材,哪一樣欠缺,都容易陷入呆板。像謝星涵那樣的小美女,穿白裙活脫脫一個小仙子,她如果演小龍女或者黃蓉,一定火遍大江南北。
但她沒演技啊,性子還挺傲,要是上什麽無限超越班,肯定會懟遍導師哈哈哈哈。
王揚思路跑偏,全然沒注意焦嫣進來後又倒茶,又整理燭台,又去鋪床。
可床早就被下人鋪好了,她又沒什麽好鋪的,便隻能在床邊磨磨蹭蹭地平整床褥。
王揚回過神來,說道:“焦姑娘,夜深了,快回去睡吧。”
“嫣兒......不困。”焦嫣囁喏道。
“你不困我困了啊。”
焦嫣低下頭,聲如細蚊:“嫣兒想留下來侍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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