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馬師兄,教導我們這一屆新學員的教習是哪位?”
回到一樓,林晨朝著馬昊詢問,他想了一下,自己將清風掌修煉到精通的事情,沒有必要瞞著清風武館。
也許看到自己在功法上的天賦,武館還會給予自己一些獎勵。
“師弟不知道?”
馬昊這一次是真被震驚到了,這武館入學都一個多月了,這位師弟竟然還連教習是誰都知道?
無法理解!
“我情況有些特殊,往日沒有待在武館。”林晨解釋了一句。
“原來如此,咱們武館的教習都居住在武館南邊,負責教導你們這一屆學員的是陳春風陳教習,教習院子前掛有門牌,一看便知。”
“多謝師兄。”
林晨道了聲謝,離開了武道閣,朝著武館南邊走去,很快便是找到了那位陳教習所居住的院子。
武館教習的院落,都是聯排的,有點類似於後世的聯排彆墅,每一座院子的院門左側都掛著一塊木牌。
“陳春風,就是這裡了。”
確認自己找到了陳教習的院落,雖然院門虛掩,林晨依然是禮貌敲門,眼神也沒往門縫裡窺探。
“弟子林晨求見陳教習。”
“林晨?”
很快,院子裡便是有一道渾厚的聲音傳來,隻是這語氣之中帶著驚訝和不滿:“進來吧。”
推門入院,林晨看著站在院子裡留著山羊胡子的男子,從麵相看,對方應該比於教習要大上那麼幾歲。
在林晨看向這位陳教習的時候,陳春風也在打量著林晨,隻是一眼,臉色便是冷了下來。
身為這一屆新學員的教習,他自然是知道自家武館還有一位學員因為特殊的原因,被安置在靜水武館。
對於祁館主的安排,他也沒有意見,反正不占武館的開竅丹名額,這林晨很明顯就是祁館主看在舒巡察使麵子上才收下來的。
但有件事情的發生,卻是讓他對林晨心生不滿。
靜水武館那邊竟然發來公函,討要林晨甲等學員待遇的銀錢。
甲等待遇,是武政所給各家武館針對那些有潛力學員給予的獎勵,每個武館隻有五個名額。
這五個名額,他早就已經想好給哪五位學員了,哪裡還有名額多。
當他得到消息的時候,幾乎是氣炸了,靜水武館這是拿著他們清風武館的甲等待遇名額交好舒巡察使。
要是給林晨名額,那武館的五位學員當中就要有一位失去名額。
在他看來這是對這五位學員的不公!
武館針對弟子的優待,從來都是靠考核成績說話的,什麼時候變成巴結權貴的手段了。
為此他還和祁館主爭論了一頓,可他隻是一個小小的教習,人微言輕,沒能改變結局。
直到五天前,趙師兄告知他,舒巡察使辭掉了官職,離開了鄱陽縣,他便再去找祁館主,在他一番爭辯之下,祁館主終於答應,取締林晨的甲等待遇,將名額還給他看重的弟子。
現在林晨找上門來,想來是得到了風聲,想要繼續保留這個名額。
嗬!
以權壓人,鑽營苟苟之輩,在他陳春風這裡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