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老人誠懇地望著我,“你們是不是能解決這事?隻要你們肯出手,多少酬金都不是問題。”
“我們曹家是當地有名的大家族,你開個價,隻要你們幫我解決了這事,出多少價都行!”
我眉頭一皺,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可丁老木都說了這是個凶棺,我爺爺興許能解決,我可不敢動這東西。
“這我可處理不了,還是請您另尋他人吧。”我客氣地道。
這會,曹泰從樓下爬了上來,正巧聽見老人說這話,不服氣地嚷嚷著,“爸,您也不能急病亂投醫啊,這一老一少能懂什麼?怕是連棺材都抬不動!”
老人瞪了一眼曹泰,讓他住嘴,“趕緊過來給人家賠禮道歉!人家是道上的行家,比你會的多了!”
曹泰苦著臉,似乎不敢忤逆老人,隻能極為不願地走上來跟我道歉。
該說不說,我心裡還是挺舒暢的。
不過這凶棺,我是絕對不會接的。
雖說我跟爺爺學了點本事,可也隻能做點小差事,真讓我抬棺,我可不行。
不管那老人說什麼,我都不答應。
老人又轉向丁老木,想讓他求求情,“這位老先生……”
丁老木始終笑眯眯的,也不答老人的話,眯著眼看戲。
這可愁壞了這倆父子。
我瞅了一眼這兩人的臉,老人緊張地幾乎滿頭大汗,還是打算發發善心。
“這樣吧,你們今天是抬不了棺材的。這棺材也不能在賓館起棺,否則會給我們帶來大麻煩。你們去找個大師過來瞧瞧,想辦法把你們的家人弄走,再重新定一口棺材。”
“這回可不能再用柳木了。”
聽我這麼一說,老人又瞪了一眼曹泰,連聲道謝,“是是是,我已經讓人去選材質更好的木棺了!可真是謝謝你了,小兄弟。”
老人欲言又止,“可今天不動這棺材,我怕再有意外……”
我指了指外邊的天,“下午三點一過,陽氣極弱,不能再碰這棺材了。你們明天早上再過來吧。”
老人歎了一口氣,“那就隻能如此了。”
說罷,他又將一張名片遞給我,誠懇道:“小兄弟,這是我的聯係方式,要是有什麼問題,可以打這個電話給我。”
我接過來一看,原來這老人是曹氏集團的董事長曹雄建,官兒倒是挺大。
不過這曹氏集團我也沒聽說過,原來這個曹泰是富二代,怪不得脾氣那麼重。
嘖,有錢就了不起啊?
老人走後,白裙女人和曹泰也不敢再留在這裡,紛紛坐上老人的車走了。
周圍看戲的住客也紛紛回了房間。
本來想今天就和丁老木退房的,鬨了這麼一出,暫時是退不了了。
就在我正要回房間時,丁老木卻一把拉著我,讓我跟著他過來。
一進入丁老木的房間,我就能感覺到一股陌生的氣味,這氣味上頭的很,可又形容不出來是什麼感覺。
丁老木從背包裡拿出一個包裹,直接塞給我,“這東西是你爺爺留給你的,既然到了雲南,我就把東西還你了。”
“記得,這裡麵的東西千萬彆弄丟,很重要的。”
丁老木擺了擺手,就將我趕了出去,讓我回房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