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棺材又出問題了!”
曹泰匆忙下樓,急忙喊著我道。
“你快隨我過去看看吧!”
我隻能隨口塞了幾片甜點,就跟著曹泰上樓。
二樓房間門口處,守在門口的曹雄建一行幾人臉色都非常難看。
一見我,曹雄建就迎了上來,匆忙道,“小兄弟,這棺材……”
“出什麼事了?”
他十分為難,欲言又止,“棺材裡的屍體跑到床上來了……”
我臉色一變,轉頭問曹泰,“你們沒封棺?”
曹泰臉色蒼白,猶猶豫豫的看向了白裙女人。
女人咬著唇,臉色更白了。
曹雄建厲聲道:“凝安,將你知道的都告訴這位小兄弟!不得有任何隱瞞!”
曹凝安瞬間哭出了聲,“爸,大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實在太害怕了,就沒有請人過來安棺釘,我們臨走之前,建安還好端端地躺在棺材裡……”
“怎麼可能會出現在床上呢?”曹凝安還帶著哭腔。
“什麼?”
曹泰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她一眼,要知道,封棺最忌諱的就是不上棺釘。
他連忙看向我,哀求著道,“小兄弟,這可如何是好?你可要幫幫我們曹家。”
我眉頭一皺,那這事可就有點麻煩了。
但這也不算是一件壞事。
沒上棺釘,就還沒封棺,這家賓館也不算是起棺之地了。
“老實跟我說,他到底是怎麼出事的?”我嚴肅道。
曹泰和曹凝安麵麵相覷,臉色越來越難看,曹泰無奈道出實情。
原來這死者是曹家入贅的贅婿,一直都覺得曹家人看不起他,便自個跑去乾盜墓的行業,靠倒賣古董古玩賺錢,就是為了讓曹家人對他刮目相看。
結果最後一次盜墓時,不知碰到了什麼,回來就燒了三天三夜,性子截然大變,甚至開始家暴曹凝安。
曹泰知道了十分生氣,就將他趕出了曹凝安的彆墅。一周之後,曹凝安才接到了工地包工頭打來的電話,說她老公在工地搬磚,從十五樓墜了下來,當場被一樓長達五米的鋼筋穿透身體,送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沒了。
工地最後給曹凝安賠償了二十萬,算是給她的撫恤金,讓她彆在工廠上鬨事。
因為她老公沒買保險,賠的錢並不多。
曹凝安本想帶著她老公徐建安回曹家安葬,結果卻被曹泰拒絕了。說是徐建安一個贅婿,不配葬在曹家祖墳。
再者,曹雄建要是知道,徐建安跑出去盜墓賺錢,也絕對會發脾氣的。
後來,曹泰和曹凝安兩兄妹輾輾轉轉就帶著徐建安入住了黃泉賓館,本想在這裡隨便辦個喪葬儀式就行了。
這才有了昨天賓館內的鬨劇。
曹雄建聽完,氣得狠狠踹了曹泰一腳,“都這把年紀了,事情還辦成這樣!連累你妹妹!徐建安就算生前再怎麼樣,可也是我曹家的女婿。死後連曹家祖墳都進不去,你覺得他會安息嗎?”
“爸,我真的知道錯了!”曹泰哭嚎一聲,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我眉頭一皺,沒想到徐建安還與盜墓有關係。那就不單單是橫死那麼簡單了。
“你們還有什麼事瞞著我的?”我嚴肅道。
“小兄弟,我但凡知道的都告訴你了。”
“真沒騙你!”
我看向曹凝安,“曹小姐,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