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皺眉,“那地方很遠嗎?”
“也不算很遠,反正都是在雲南境內的,不過為了省點時間,也不用你們那麼操勞,老板直接就派人過來送你們過去了。”
徐大壯笑嘻嘻道,“我們這位大老板,可是慷慨的很呐。”
我隻能點了點頭,表示欣然同意。
聞言,徐大壯又樂嗬嗬地離開了,說是要去找摸金那邊的人商量商量事宜。
徐大壯剛離開,我就想往外走,桑生見狀連忙一把拉住我,“你小子不是答應了嗎?這是要去哪裡?”
我一翻白眼,“這不是得回去跟柳阿婆說一聲麼?總不能這麼離開吧?”
桑生嘖嘖兩聲,“柳老板那邊忙得很,一時間是顧不上你的,就算你幾天沒回來,她也不會說什麼。”
“大不了,我讓周叔過去說一聲。”
“你就彆擔心了。”
跟我說完這話,桑生就出了門,說是去找周通去了。
讓我幫忙看著壽衣店。
這是不讓我走的意思。
我也隻得留在這裡。
等到晚上九點,我如期對銅鏡上了三柱香,待香燃燒殆儘的時候,桑生才回來了。
身後還跟著兩個年輕人。
說是一起去古墓的同伴。
我一一認過人,這兩人一高一瘦,高些的叫趙潛,矮點的叫羅琛,都是以前桑生在乾起屍匠時認識的同伴。
在風水方麵,也有一番造詣。
我隱隱感覺到這次接的單子可能有些特殊。
晚上十點,外麵才傳來車子的引擎聲。
徐大壯笑嗬嗬的走了進來,朝我們招了招手,“車到了,大家快上車啊。”
“現在過去時間正好。”
我們隨著徐大壯出門,才發現一輛黑色的麵包車正停在門外。
開車的司機是個麵色凶狠的黑衣人,一看就不好對付。
我有些遲疑,可聽到桑生的催促,最後還是上了車。
我們一行五人擠再這麵包車裡,綽綽有餘。
車子一路晃晃悠悠,我坐在車上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才被人給推醒。
“雷寧,醒醒,雷寧……”
我睜開眼,才發現推我的正是桑生。
“到地方了,趕緊下車吧。”
他扔下這麼一句,就推門下了車。
這才發現,除了我之外,車上的其他人都不見了。
我也連忙背著自己的包,跟著桑生下了車。
車子停在荒郊野嶺之外,看起來像是在大山裡麵,夜晚的冷風吹得我渾身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