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問你,柳老板身邊的那個小徒弟是什麼來路呢。”羅河話語一頓,意味深長地望向了我,“我看這小夥子倒是麵生得很,該不會就是柳老板新收的小徒弟吧?”
桑生眉頭一皺,將我擋得更嚴實了,冷嘲熱諷道:“羅河,你怕不是魔怔了吧?柳老板的徒弟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轉移話題也要找個好的借口!”
羅河冷哼一聲,“哼,彆以為我不知道,柳老板新收的徒弟就是風水門雷老哥的孫子!你們再想藏著掖著,也無濟於事。”
“雖然我沒見過這人長什麼樣,但這事兒,我們盜門中人,都是知道的。”
頓了頓,羅河勾了勾唇,“巧的是,扈家的老四,說不定還見過那人呢。就連我們盜門的這些家族,也對此人好奇得很。身為雷老哥的孫子,又該是怎樣的一個人物呢?”
我心頭咯噔一跳,雖說之前從屠叔那裡打了預防針,可在聽到羅河這話時,心裡頭還是忍不住打鼓。
羅河口中所說的,應該是早就死在井裡的扈四,我並不知這扈四是否見過我手中的天罡杆,可若是他見過,肯定能一眼就認出我的身份來。既然扈四是盜門與乾門的人,那這兩門勢必就會知道天罡杆就在我手中,照乾門這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門派,絕對不會放過我。
為了搶走天罡杆,他們可是什麼事都乾得出來的……
想著,我抓著包袱的手不由得緊了緊,深吸了一口氣,緊張地望向了丁老木。
丁老木皺著眉,盯著羅河,冷冷一笑,“這些話,你與其在我麵前說,還不如親自去找柳老板,更能得到你們想要的答案。”
“問題是,你們有這個膽子麼?”
瞬間,空氣都變得寂靜下來。
羅河臉色一變,興許是被丁老木戳中了自己的痛處,才總算是露出凶狠的一麵,狠狠地瞪了一眼丁老木,“哼,我羅河人微言輕,雖打聽不到這些事,但有的是人能打聽得了。”
“行了,我們也不跟你廢話了。你們已經來遲了,這湖底的東西,我們勢在必得!”
羅河話音剛落,隻見不遠處的湖麵,鑽出一個人頭來,手裡還拿著一塊金色的玉,那玉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著異樣的光。
“老大,我找到了!”
那人快速地淌水上岸,羅河就迅速轉身上車,等我們回過神來,那幾人已經回到麵包車上。而坐在駕駛座的羅河迅速踩下油門,濺起一地泥水,就飛快朝著山外開了出去。
在路過之時,還朝我們吹了個口哨,“丁老哥,有緣再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