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木冷哼一聲,“羅河這事,我還得回去跟老柳說一聲才是。他們盜門的人耍了咱們這麼一回,這事絕不能就這麼算了!必須給他們一個教訓!”
頓了頓,丁老木又望向我,“你在古墓裡的事,我也已經知道了。你明天便要和老屠下墓了,就不用管這些事了,鎮龍玉一事,自然有我與老柳盯著。”
“你們隻顧辦你們的事就行了!”
“哼,這些盜門的人就算知道得再多,有老柳在,也斷斷不敢碰你們一根汗毛的,除非他們是不想在風水門裡混了!”
提起那羅河,丁老木麵上就浮起憤怒的神色,說話之間,也有些忿忿不平。
我又想起方才在提起柳老板時,那羅河本來囂張的臉色卻一下子變了,就像是極為忌憚柳老板一樣,也不敢再跟丁爺爺嗆聲,隻敢嘴上耍耍嘴炮。
看來這盜門的人,也有怕的時候。
半個小時後,我們才出了山,走到路邊,隨便攔了一輛出租車,便讓司機將我們送回白街。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顛簸後,司機才將我們送到白街的路口。
我拖著沉重的步伐,跟著丁老木回到了棺材鋪,桑生沒有直接回壽衣店,也跟著我們回了鋪子。
到鋪子裡時,已經差不多下午三點了。
累了一天一夜,此刻的我隻想回到自己的小房間裡,衝個涼好好休息一番。結果一到鋪子裡,卻發現店裡來了個麵生的年輕人。
不僅如此,白街的紮紙匠周通也來了,他似乎與那年輕人認識,還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一見我們,年輕人笑著迎了上來,“生哥,丁爺,你們總算是回來了,我可在這等了老久了。”
丁老木哈哈大笑,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頗有些意外,“你小子來雲南怎麼也不跟我說聲?直接就過來了啊?”
年輕人嘿嘿一笑,“這回是柳婆婆找我過來的,這不,說是有要事要跟我談,這不,我可不就從湖南連夜坐車趕回來了?”
正說說笑笑之間,年輕人的目光落到我身上,“這位……”
丁老木一拍腦袋,“喔,忘了跟你介紹了。這是老雷的孫子雷寧,你估計也是認識的。”
“小寧啊,這是葬門的閔鳳,之前在湖南發展,最近才來雲南。”丁老木笑嗬嗬地介紹著。
墓門的人?
我一愣,笑著對閔鳳打了個招呼,閔鳳卻好奇地上下打量著我,有些恍然大悟:“雷爺爺的孫子是吧?嘿嘿,我聽柳老板說起過你,沒想到今天見到真人了,還真是有些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