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棺材……是怎麼回事?!”
碰見這一幕,我們幾人都徹底愣住了,而棺材裡的女屍,則更讓我們大吃一驚。
棺材中躺著的女屍穿著大紅嫁衣,雙手放在胸前,滿臉安詳,肌膚似水,臉上紅妝嬌豔,那張臉與遺照中的陳望雅長得一模一樣,可身上的肌膚卻完全不像是方才碰到的那具血淋淋的女屍。
身上的皮完好無缺,甚至連半分動過刀子的痕跡都沒有。
陳望雅身上的皮不是早就被扒下來了麼?眼前這具與一陳望雅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屍,又是怎麼回事?
“劉爺爺,這棺材是怎麼回事?”
我們幾人的目光都轉向劉瞎子,隻見他皺眉打量了棺材中的女屍幾眼,冷哼一聲,“這裡原先是墓中的陣眼,棺材中本來是空的,結果有人動了這裡的陣法,將這凶煞引來!”
“此人恐怕早就知道我們會到這裡來,早就在這裡守株待兔了!”劉瞎子冷哼一聲。
我心中一跳,莫非劉瞎子所說的此人,便是乾門的人?
他們是衝著我來的?
“這女屍……”我有些猶豫地問。
劉瞎子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氣定神閒地坐在凳子上,“要我說,這女娃都是那些人給你們下的套,為的就是讓你們跑來這裡,打從你們進入這個村子,就是半隻腳踏進了他們準備好的陷阱裡。”
話落,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天意,天意啊!若不是我察覺到陣中的不對勁,估摸著你們也走不出這村子了。”
我的心瞬間沉了下去,胥驊的臉色也不太好,沉聲開口,“劉爺爺,您的意思是,之前送到我們胥家的女屍是被人特意下的套?那人怎麼知道我們會來這村子?”
打從那口棺材送到店裡,再到頭七當天遇到的種種,如今細細一想,確實透露著詭異。陳望雅在湖中溺死,身上的皮卻到了馮玉的身上,巧合的是,在屍體送去胥家的七天前,馮玉正巧找上了陳兵。
往後,便是乾門的徐老邪給陳兵下了套……才會牽扯出這麼多東西。
……徐老邪?!
我腦中靈光一閃,對了,整件事情中,唯獨這個叫徐老邪的乾門中人格外特殊,因他的插手,才引我們回陳兵的老家,步步謀劃,為的就是引我們入套。
加上方才劉瞎子說的話,此事都是乾門中人一手策劃出來的,幾乎可以肯定,都是這個徐老邪乾的好事!
這些乾門的人,還真是詭計多端,為了自己的目的,甚至不惜將整個村子都變成一座死村。
我們在院子裡等了沒多久,就聽見從外邊傳來的陣陣詭異的鈴鐺聲,那鈴鐺聲越來越近,仿佛就近在咫尺。
隨著這鈴鐺聲響起,我心中一緊,警惕地望著院子門口。
一個穿著古怪長袍的中年人從門口走了進來,手上還拿著個鈴鐺,腰間還佩了個破舊的袋子,方才的那陣鈴聲,便是他手中的鈴鐺傳出來的。
見著此人,劉瞎子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抬腳就擋在了我們身前,冷笑一聲,“這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竟還有讓你徐老邪親自出馬的一回,真是稀罕!稀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