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僧身邊站著一個美豔的女人,她身穿輕薄的紅衣,裸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女人手拿著一個搖鈴,漫不經心地搖晃了兩下,就見守門的士兵宛如失了魂似的,拿刀砍殺起周圍的百姓。
似乎是察覺到了秦霂漁的神識,女人掀起眼皮掃了一眼,秦霂漁感覺識海一陣劇痛,她立刻捂著腦袋發出痛呼。
“你……你怎麼了?”
站在秦霂漁身邊的溫彆離眼明手快地扶住了她,一直到此時,溫彆離才意識到他們兩個似乎還不知道彼此的名字。
秦霂漁擺擺手,疼得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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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四骨和尚察覺到水媚的動作,看了她一眼。
“沒什麼。”水媚懶洋洋地甩了甩衣袖,四散的紅綢宛如索命利器,刺穿了好幾人的胸口。
“有隻小蟲子罷了。”
她看著麵前血流成河的景象,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
四骨和尚沒再追問,而是詢問道:“憂羅道人有說什麼時候過來和我們會合嗎?”
“已經發了傳訊符,但他沒回應。”提及這事,水媚微皺起眉頭,臉上也露出了不快之色。
“這家夥做事也太肆無忌憚了。”四骨和尚惱怒地咒罵道,“今日也是,明明都到了約定的時間,他竟然還沒啟動傳送陣,差點誤了大事!待這邊的事情結束後,我一定要向魔主告上一狀!”
“得了吧。”水媚冷哼一聲,“就憑他陣法大師的名號,魔主就不會動他,畢竟可沒其他人能替代他。”
想到憂羅道人特殊的地位,四骨和尚的臉上就流露出羨慕又嫉妒的神情。
“好了,彆想了,先乾好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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