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能接待其他仙宗的領頭弟子,岑子睿隱約有知道穀嶺道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再加上執事堂被狠狠收拾了一頓,導致他現在看秦霂漁的心情既愧疚又有些複雜。
被他用這種古怪眼神注視的秦霂漁愣了愣,不解地問道:“岑師兄,怎麼了?”
“聽聞穀嶺道那兒發生了些不好的事,抱歉給你找了這麼個任務。”
不管秦霂漁會不會怪他,出於禮節,岑子睿還是表達了一下自己的歉意。
秦霂漁當然不會將事情怪到岑子睿身上,她趕忙搖頭道:“此事與師兄你無關,是我決定接下這個任務的,你隻不過是做了你該做的事罷了。”
見秦霂漁沒有介懷此事,岑子睿暗自鬆了口氣。
他當初招攬此事本意是想和秦霂漁交好,誰能想到這麼不巧,他給她找的任務竟然會出意外。
“也幸好你沒事,據說那邊發生的事挺嚴重的?”岑子睿試探著開口問。
仙宗上層對穀嶺道的消息封鎖得十分嚴密,他們這些中層弟子隻知道那兒發生了事,但具體是什麼事就不清楚了。
秦霂漁笑笑,並沒有回答的意思,反問道:“師兄是從哪兒聽到的風聲?”HTTpδ:///
見狀,岑子睿十分識趣,沒再追問。
“其他仙宗的長老們過來,自然需要弟子來接待,我負責帶弟子接待禦水宗。”
“原來是這樣。”秦霂漁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她心裡打定主意晚點等各仙宗的掌門、長老開完會之後,去找師姑問問結果。
穀嶺道那麼多人失蹤不見了,他們總不能找都不找一下吧?還有魔修那麼囂張,真的不準備給他們點顏色看看嗎?
秦霂漁真恨不得自己能去旁聽。
她眼眸一轉,看向岑子睿問:“岑師兄,各大仙宗的掌門開會時,你們會待在大殿內等候差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