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繡娘一行人覺得他們已經夠忍讓了,卻不料許灼陽竟一轉話音道:“不過我還是不能信你們。”
在其他三人臉色微變,要想發作前,他又道:“這樣吧,我們雙方立個誓。我保證提供逃離狩獵場的方法,而你們要保證逃出狩獵場前一切都要聽我的安排。”
盈繡娘幾人互看了一眼,都到了這個地步了,若不繼續他們又覺得不甘心,而且許灼陽都敢和他們一起立誓了,那想必他手上應該是有點真材實料的東西,所以他們幾人沒有猶豫太久,便點頭答應了。
雙方以心魔立完誓之後,許灼陽才開口為他們解了惑,亮出了自己的底牌。
“我們已經找到了破陣之法。”
此言一出,盈繡娘一行人的眼睛都亮了。
“哎呀,真是失禮了,沒想到小郎君竟是個陣法大師!”
許灼陽剛想張嘴否認,後腰卻被秦霂漁用手指偷偷戳了一下。
秦霂漁並不想出這個風頭。
許灼陽扭頭與她對視了片刻,見她神色堅決,隻好回頭看向盈繡娘,也不回答,就含笑默認了。
不過兩人的這番動作全落在盈繡娘眼中,她這種人精自然也意識到其中的深意,她瞥了一眼一直像影子一樣躲藏在許灼陽身後,存在感
極低的女子,挑唇笑了笑,倒也沒多說什麼。
畢竟對她來說,隻要能走出這裡就好,她也不在意乾活的那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