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霂漁覺得為首之人有些麵善,不過還未等她細想,許灼陽就突然伸手攬住她的肩,將她拉進自己的懷中,掩住了她的大半張臉。
雖不知許灼陽這麼做的原因,但秦霂漁還是配合地以這種小鳥依人的姿態跟著他一同走出了城。
一直到走遠,連城牆的影子都瞧不見後,秦霂漁才離開許灼陽的懷抱,直起身詢問:“怎麼了?”
“剛才進城的那隊人馬中,帶頭的那個我曾在狩獵場中見過。”許灼陽臉色微沉。
難怪覺得眼熟……秦霂漁聞言立刻緊張起來。
“我們是在哪裡露了馬腳嗎?不然他們怎麼會追到這裡來。”
她緊皺著眉頭開始反思這一路上的經曆,排查哪裡馬虎大意了,可想了半天也沒能想出來。
許灼陽雖然有危機感,但並不焦慮,還出言安慰秦霂漁:“反正我們接下來也不會再進城了,沒事的。”
擔憂也改變不了現狀,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秦霂漁自我安慰了一下,很快就壓下焦慮的情緒,重新冷靜下來。
“不必管他們,我們繼續趕路。”
許灼陽十分欣慰秦霂漁沒有被不理智的情緒所控製,他抬手拍了拍她的肩,樂觀地笑道:“說不定那人來此地和我們無關呢,我們也彆自己嚇唬自己。”
倒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不過秦霂漁也懶得深究,她現在就隻想跑得遠遠的,離開這些麻煩的人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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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裂仙魔君派了
使者前來,城主好奇所謂何事,立刻讓人將使者迎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