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反應,完全超出了宋思銘的預料。
按照過往的經驗,霍飛燕即便醒酒了,也應該裝作沒醒才對,劉悅,沐可欣,包括葉如雲過去都是這麼做的。
畢竟,那是肉體與靈魂上的雙重享受,正常的女人都會欲罷不能。
偏偏霍飛燕淺嘗輒止,剛開了一個頭,就主動結束。
“說,你的按摩手法是跟誰學的?”
這時,霍飛燕又重複了一遍自己的問題。
攥著宋思銘手腕的手,力度也更大了,甚至有些顫抖,從中,宋思銘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霍飛燕的急切。
“是跟一個長輩學的。”
宋思銘老實回答道。
雖然王叔隻是福利院的一個雜工,但宋思銘從來沒有把王叔當成雜工,他一直把王叔當成最為尊敬的長輩。
而王叔也對他言傳身教,宋思銘能有今天,王叔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長輩?”
“什麼長輩?”
“他叫什麼名字?”
霍飛燕的問題像連珠炮一樣。
“他叫王宇堂。”
“是福利院的工作人員。”
“我在福利院長大,王叔叔對我非常照顧,教了我很多東西。”
宋思銘繼續回答道。
“福利院。”
“他這些年竟然一直躲在福利院。”
霍飛燕喃喃自語。
“您是王叔叔是舊識?”
宋思銘好奇地問道。
其實,他已經確信,霍飛燕認識王叔,而且是非常熟的那種。
“何止是舊識。”
霍飛燕感慨地說了一句,便又問道:“他在哪家福利院?”
“江北省曲門市福利院。”
“我春節的時候,還見過他。”
“對了,我這有他的手機號碼,要不把手機號碼給您?”
宋思銘看得出來,霍飛燕和王叔的關係非比尋常,他主動對霍飛燕說道。
“不用。”
“我直接去曲門福利院找他。”
霍飛燕說著,就往外走。
“老師,這大半夜的,要不明天再去吧,我送您去。”
葉如雲趕緊勸說霍飛燕。
青山市在江北省南部,曲門市在江北省北部,中間相隔五百多公裡。
“不用了,我直接打個車就過去了。”
霍飛燕拒絕了葉如雲的好意,而後又提醒宋思銘,“你可不要給王宇堂通風報信。”
“這……”
宋思銘有些猶豫。
比起霍飛燕,他跟王宇堂的關係肯定更近,看霍飛燕一副要去興師問罪的樣子,不提前跟王宇堂打個招呼的話,他以後怎麼好意思再見王宇堂。
“老師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
葉如雲及時站出來,幫霍飛燕說道。
“行,我保證不給王叔通風報信。”
宋思銘隻得做出承諾。
等霍飛燕走了,葉如雲才告訴宋思銘,“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那個王叔,應該是霍老師尋找了二十多年的丈夫。”
“丈夫?”
“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