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鄉長小心!”
看著急速下落的石頭,宋滿囤滿臉地驚恐,這個高度,這個重量,哪怕隻碰上一點,也是非死即殘。
好在宋思銘早有準備。
趙良友鬆手的同時,宋思銘也動了。
下一秒,“轟”地一聲。
幾十斤石頭砸到坑底,震起一大片塵土。
宋思銘卻是安然無恙。
而後,宋思銘更是用腳踩住那塊石頭,仰著頭嘲諷趙良友,“趙總,你這準頭實在是差了一些,這麼近都砸不中,我看你這輩子也報不了仇了。”
“你……”
趙良友都氣瘋了,馬上再搬石頭再砸。
在接下來的一分鐘裡,趙良友扔下來至少十塊石頭,但都被宋思銘輕鬆躲開,看得宋滿囤目瞪口呆。
宋思銘也太靈活了吧?
坑底的空間可是極其有限,換成他,早就被砸死了。
眼看坑邊合適的石頭都搬完了,趙良友隻能去稍遠一點的地方找。
然而,等他找到石頭,轉回身,卻發現宋思銘已經站在坑邊。
“怎麼會?”
趙良友大吃一驚。
那個坑可是有三米多深,四壁光滑,直上直下,一處能抓能蹬的地方都沒有,宋思銘是飛上來的嗎?
“趙總,石頭已經夠了。”
“不用再扔了。”
麵對無比錯愕的趙良友,宋思銘嗬嗬笑道。
“所以,你是把我扔下去的石頭,碼在一起當梯子?”聽宋思銘這麼說,趙良友終於反應過來。
“沒錯。”
宋思銘承認道。
三米多的高度,對他確實有難度,但墊上幾塊石頭就不一樣了,他故意刺激趙良友,讓趙良友往下扔石頭,全為借著石頭,逃出生天。
“你你你……”
這已經不是趙良友第一次宋思銘騙了,看著宋思銘,趙良友不禁生出了一種無力感。
在比拚智商這件事上,他好像根本不是宋思銘的對手。
好不容易借著地形,困住宋思銘,結果,又親手把宋思銘放了出來,早知如此,他剛剛就應該用火攻。
點著枯枝樹葉,再推下深坑,燒死宋思銘。
隻可惜,這個世界沒有賣後悔藥的。
“宋思銘,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優勢不在,並沒有讓趙良友放棄,他覺得自己兩條腿兩條胳膊,宋思銘也是兩條腿兩條胳膊,就算是公平對戰,自己也不一定輸。
扔掉手裡的石頭,趙良友揮舞著雙拳,衝向宋思銘。
但他又怎麼可能是宋思銘的對手。
“哢哢!”
宋思銘的拳頭後發先至,兩拳準確地無誤地砸到趙良友的手腕上。
趙良友的手腕立時骨折,再也用不出一分力氣。
接著,宋思銘又補了一腳。
這一腳正踢在趙良友的腳腕上。
趙良友“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這無疑徹底顛覆了趙良友的認知。
“你,你怎麼這麼能打?”
趙良友難以置信地問道。
在他的意識裡,宋思銘就是一個坐辦公室寫材料的秘書,等同於古代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可剛剛那兩拳一腳,哪有一點兒書生的樣子?
“我本來就這麼能打。”
“忘了告訴你,刀疤阮金亮不是根本警察抓的,是我先把他製服,又送給警察的。”
宋思銘對趙良友說道。
“你能製服刀疤……”
趙良友頓時不說話了。
刀疤是他養了多少年的金牌殺手,刀疤的身手有多好,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宋思銘能製服刀疤,那自己敗在宋思銘之手,真是一點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