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倒是有可能。”
韓培鑫微微點頭,這年頭,彆說同事了,朋友都不可信,也隻有父母子女,能在關鍵時刻盯上。
有些時候,親兄弟都白搭。
“我給張隊長打個電話,讓他聯係一下姓杜的家屬。”
說著,韓培鑫就撥通了一個電話。
“張隊,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韓培鑫開篇說道。
“什麼好消息?”
對麵的張隊好奇地問道。
“那個杜什麼,對,杜如鬆,你知道他是乾什麼的嗎?”
韓培鑫問道。
“他不是做生意的嗎?”
張隊根據訊問結果回答道。
“胡扯,他蒙你呢!”
“他是隔壁瀾滄縣王寨鄉的副鄉長。”
韓培鑫公布答案。
“公職人員?”
張隊懷疑地問道。
“都副鄉長了,能不是公職人員嗎?”
韓培鑫對張隊說道:“你去跟他談,無論談到多少,都分你一半。韓秀峰那邊,咱們再另算。”
“明白了!”
張隊立刻回應道。
如果杜如鬆真是做生意的,有些事真的不好談,但有公職人員這層身份,他開什麼價就是什麼價。
畢竟,是個人都要保住鐵飯碗,更何況,還是一個副鄉長,那可是金飯碗。
十一樓電梯大廳。
“宋鄉長,看來這個韓培鑫,在醫院和公安局兩方麵都打點好了。”
劉錦超有些頭疼說道。
如果隻是一方麵,還有跡可循,但兩方配合,那就是一個閉環,他們就算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很難扭轉。
“隻能說,有些害群之馬,為了錢,連底線都不要了。”
宋思銘痛心疾首地說道。
現在的醫院雖然自負盈虧,卻也是公職單位,這裡的工作人員理應實事求是,而公安局作為執法部門,更該如此。
可是,有些人卻想顛倒黑白。
“如果是在青山就好了。”
劉錦超感慨著說道。
在青山,宋思銘可是能“上達天聽”的,隻要給梁市長打個電話,那些害群之馬分分鐘被帶走調查。
可這裡是永壽,梁市長的手,根本伸不過來。
“人生地不熟,有些事確實麻煩。”
宋思銘歎了口氣。
“那要不要再跟韓培鑫談談,適當地退一步,先把杜副鄉長弄出來再說?”劉錦超說出自己的想法。
宋思銘搖搖頭,“這種原則性的問題,不能讓步,哪怕我們給韓培鑫一塊錢,也是變相承認了杜副鄉長故意傷害,那樣就更解釋不清了。”
“對不起,宋鄉長,我沒考慮到這一層。”
劉錦超立刻承認錯誤。
但問題還是要解決,劉錦超望著宋思銘,希望宋思銘能拿出一個切實可行的方案。
“看來,隻能用殺手鐧了。”
宋思銘喃喃自語了一句,便掏出了手機,從手機上找出一個號碼。
劉錦超非常好奇宋思銘的殺手鐧是誰,但因為角度問題,根本看不清,那個號碼所對應的名字。
而就在宋思銘就要撥打那個號碼的時候,一個剛剛走過去的人,又倒退回來。
矮下身子,仔細看了看低著頭的宋思銘,發現沒認錯人,馬上和宋思銘打招呼,“宋鄉長,您怎麼跑到我們永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