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對!”孟野鶴死死地盯著吳天富,咬著牙說道。
“本人代表散戶6%股權,棄權。”
黃錚看向吳天富,這一刻,他也有些緊張了起來,手心不知不覺之間滿是汗水。
他知道,接下來吳天富的表態,將徹底決定這一次股東大會的走向,也分出李晉和孟野鶴這位東南省五十年一出天才的勝負。
關注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影響範圍,實在是太深太廣了。
即便是見了許多大場麵的黃錚,也有些口乾舌燥,心跳加速。
吳天富僵硬地抬起頭,第一次看向了孟野鶴。
這一眼,無比複雜。
他艱難地開口,緩慢而堅定地說:“我……同意。”
三個字落地,鴉雀無聲,誰都沒有說話,連喘氣都壓抑著聲音。
然後,莫名的,全場所有人不約而同都歎了一口氣。
走向,已經定了。
勝負,終究還是分了。
李晉贏了。
孟野鶴這位五十年一出的天才,輸了。
輸得徹底。
每個人都小心翼翼地看著這一次決勝的雙方。
孟野鶴整個人如同散了精氣神一樣坐在椅子上,他表情有些呆滯,手掌還在出血,讓他看起來狼狽而凶厲。
而李晉,依然那般雲淡風輕,仿佛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表情平靜中帶著些許倦怠,似乎一切都提不起興趣。
李明堂臉色鐵青,他緩緩地轉過頭,死亡凝視著孟野鶴,說:“這就是你讓我來看的樂子?這個樂子很大,真的有夠搞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