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中年男人坐在寬大嚴肅的辦公室裡,辦公桌上還放著兩麵旗子,這種旗子可不是普通人的辦公桌上有資格擺放的。
而嚴秘書,則恭敬地站在桌前,他正彙報完今天整個競標會的情況。
並且把李晉的話原封不動地傳達給了中年男人。
略微思索後,中年男人擺擺手,“我等會還有個會議,這件事情接下來的發展,你負責盯著,總而言之,你要明白我們的立場。”
“少說話,不表態,但要辦好事。”
得了中年男人這句話,嚴秘書一臉思索地告退離開。
……
莞城第一人民醫院特護病房內。
鄒大壯一臉蒼白地躺在病床上,剛經過手術的他現在正忍受著麻醉過去之後的劇痛。
“患者手臂骨粉碎性骨折,雖然我們已經竭儘全力地進行修複,但是患者以後的右手依然會帶有終身殘疾,雖然能正常使用,但肯定不能發力過猛了。”
醫生小心翼翼地看著眼前一大票人那陰沉得要殺人的臉色,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喘。
“廢物!你們他媽的全是廢物!”一個和鄒大壯有七八分相像的中年男人怒吼道。
“行了,之前他們就說過了,這樣的情況你送到哪去都一樣,最起碼這右手還沒徹底殘廢,已經不錯了。”
錢開山麵無表情地說道。
“醫生,麻煩你們了,請你們先去忙吧。”
錢開山和顏悅色的態度顯然讓醫生鬆了一口氣,忙告辭離開。
醫生走後,錢開山陰沉著臉看了一眼站在旁邊沉默不語的錢鳴,說:“小鳴,說,具體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