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信心一旦崩塌,看看如今李晉旗下那些公司產業恐怖的增長規模。”
“馬華藤馬淘雲,甚至是地產公司,所有公司的負責人,都會產生其他的心思。”
“那個時候,就是大廈崩塌之日。”
孟野鶴神色微動,問道:“那麼許少,我們現在選定的方向是……海外?”
輕笑一聲,許恒拍了拍孟野鶴的肩膀,說:“李晉有60%以上的現金全在海外,而且他現在缺錢,很缺錢,旗下越是重要的產業,越是距離盈利還遠。”
“我已經看出來他要布的是一個十年甚至二十年的長線局,這樣的局,在真正爆發之前的時間,需要海量自己填進去。”
“所以他每一次隻要遇到了他自己所認為的機會,就會不惜代價不計風險地把資金投進去,這一次他在米國股市的錢動了,那麼必然是有了這麼一個機會上門。”
“而我們,就耐心地等待,等他把所有的資源都投進去,開始喜滋滋地等著盈利的時候,我們就狠狠地把他踩下去,那個時候,就是他真正絕望的時候。”
許恒的話語還在耳邊回蕩,孟野鶴內心卻早已經震撼莫名。
這一刻,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和許恒之間的差距。
這不僅僅是身份地位的差距,更是城府和算計之前的差距。
之前他和李晉鬥了那麼多次,每次想的都是怎麼乾脆地打敗李晉本身。
但是許恒不同,他從一開始布局,就沒打算過要一次踩死李晉。
而是通過瓦解掉李晉不敗戰神的金身,以達到逐步分解和擊破李晉周圍所有商業版圖的目的。
簡直就是殺人誅心!
“放心吧。”
看著孟野鶴陷入沉思,許恒卻微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