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很配合地說道:“哪能啊,之前不是說了嗎,田老師本來就已經住院了,現在不過是重新換個病房而已,不算走後門,不算。”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輕鬆。
李晉點點頭,攙扶著田老師進入了住院部。
“阿晉啊,會不會給你惹麻煩?”田老師有些擔心地問。
看了一眼親自跑過去給自己安排病房的院長和副院長,李晉笑道:“田老師,這點小事情不算什麼麻煩。”
“咱們這個社會,的確很多地方都要靠人情靠關係,但這不是我們能改變的,我相信未來這種情況一定會發生變化,在那之前,我們隻能保護好自己。”
李晉的話,讓田老師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一群人簇擁著李晉走後,劉強和女人徹底癱軟了下來。
“劉,劉主任,現在可怎麼辦啊。”女人哭喪著臉對劉強說。
“還怎麼辦!?”
劉強突然暴怒,如同惡鬼一樣。
“要不是你這麼高調,擠了彆人的病房還嘲諷罵人的話,至於淪落到這個地步嗎?你跟我都完了!完了!”
女人哆嗦了一下,帶著哭腔說:“我伯伯是滬市教育部門的一位老乾部,跟滬旦大學的領導有點關係,要不我找我伯伯說說看?”
“說個屁!滬市的教育部門頂天了管管中學小學,滬旦大學的級彆跟滬市市府是同級的。”
“換算過來,你那個伯伯在滬旦大學連個科長都當不上,還有,你知道剛才那個方秘書是什麼人嗎?”
“他是滬旦大學校長秘書!論級彆論權力,你那個伯伯給人家提鞋的資格都沒有,更不要說被方秘書供佛一樣供著的那個李總,全是你狗眼看人低,全怪你!”
聽聞此言,女人徹底麵無人色,一臉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