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一臉擔憂地說:“可是陳家在天豐市的勢力很大,今天我們徹底把他得罪了,明天他要是存心跟我們做對的話,我們恐怕會很麻煩。”
“怕了?”李晉玩味道。
魏延忙搖頭,一臉決然地說:“我不怕,隻是擔心因為陳致遠的搗亂,讓我們平白多出冤枉錢。”
“放心,這順流投資公司,無論如何都要拿下,至於會不會多出錢,多出多少錢,這些到最後,陳致遠都會乖乖地給我們送上來。”
魏延愣了一下,不明白李晉哪裡來的自信。
“好了,這些事情你彆多想了,我先帶你去縫針,要是拖得久了,留下傷疤可就不好看了。”
李晉拍了拍魏延的肩膀,示意劉君去把車開過來。很快,劉君把車開過來,李晉讓魏延上車,立刻去找最近的醫院給魏延縫合傷口。
與此同時,陳致遠也坐在了他自己的車裡,麵色無比難看。
“陳少,我們現在是先去醫院?”一名手下小心翼翼的問。
“廢話,要不然你讓本少頂著這麼大個口子出去給人笑話嗎!?”
本就窩火憋屈無比的陳致遠指著自己額頭上猙獰的傷口,對著那名手下咆哮道。
讓陳致遠的唾沫星子給噴了一臉,這手下也不敢多說什麼,老老實實地低頭挨罵。
“真的蠢,他媽的要你們這群人有什麼用,一個個辦事不行,吃飯拿錢第一名,那個傻逼手底下隨便出來一個人就能把你們打得跟鵪鶉一樣,他媽的,丟臉!”
陳致遠越想越生氣,一巴掌就拍在了這名手下的後腦勺上。
那手下捂著自己的腦袋,也不敢反駁,隻是哭喪著臉說:“陳少,這也不怪我們啊,那人應該是個練家子,我們哪是他的對手。”
“所以我說你們是一群飯桶!”
陳致遠罵了幾聲,總算感覺胸中的鬱氣稍微散了一些。
扯開了上衣的領口,陳致遠滿眼惡毒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