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陳家,不是你爺爺,不是你老子我,你算個屁,你那些狗屁朋友有誰會正眼看你?”
“李晉跟你差幾歲?還比你小一些,結果你看他,一番手段下來,彆說我,就是你爺爺都不得不跟他好聲好氣地說話,這才叫本事,你天天帶著一群狐朋狗友招搖過市,這叫丟人現眼!”
“我,我也不知道會這樣啊,現在怎麼辦?”
陳致遠此時也是真慌了。
“現在你爺爺親自出麵和他談,看結果吧,要是他願意妥協,那麼我們讓出一點好處也不是不可能,可他要是真的跟我們拚到底,我們陳家也不可能束手就擒!”
……
樓下,茶社內。
“年輕人,得空了就多喝喝茶,清心明目養氣,不要那麼大的火氣。”
陳懷慶拿了一隻茶杯遞給李晉。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何必把事情做的太絕呢?”
李晉接過了茶杯,細細地喝了一口,淡然地說道:“陳老,我從不會以勢壓人,大多數時候隻不過是被逼無奈之下的反擊罷了,這一次,也是一樣的。”
陳懷慶的眉毛抖了抖,語氣微沉地說:“致遠那孩子這些年是被寵壞了,但小孩子犯了錯,教訓一頓也就算了,沒必要鬨的太僵。”
李晉莞爾笑道:“陳老,假設我一窮二白,或者說薄有資產幾百萬,那麼麵對陳致遠的脅迫,是否還能有機會坐在陳老麵前喝這杯茶?”
陳懷慶笑容緩緩消失,說道:“你這是狡辯。”
李晉淡然道:“狡辯也好,明辨也罷,事情已經是這樣,今天陳家邀我上門,我也應邀來了,不如就直接說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