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晉歎了一口氣，說道：“這的確有點強人所難。”
連李晉自己都沒辦法打探到這樣的消息，更何況是陳傑克他們。
“李總，收盤了。”陳傑克輕聲提醒道。
李晉這才發現，這一個交易日就這麼過去了。
“先下去整理數據和情報吧，儘可能地多分析一些可能，我總感覺不太好。”
李晉眉頭微蹙，說道。
“明白。”
陳傑克也知道李晉的壓力有多大，並沒有廢話，直接結束視頻做事去了。
結束視頻之後，李晉長出一口氣，揉了揉有些發麻的臉頰，他這才感覺到周圍的空氣無比沉悶，到處都是煙霧繚繞。
恰好這時候，趙自立過來了。
他一開門就差點被一股煙霧醺出去，揮著手走進來，趙自立看著被塞滿的煙灰缸，還有隨意丟在一旁的好幾個煙盒子，驚訝道：“你這是抽了多少煙？”
李晉感覺有些惡心，鼻腔裡吸進來的空氣都帶著煙草味，他說道：“抽的有些多了，叫服務員打掃一下，我們先出去吃飯。”
在去樓下餐廳的路上，趙自立幾次欲言又止，最終還是說道：“阿晉，你是不是壓力很大？”
自從重逢之後，趙自立很自覺，一直都稱呼李晉為李總，很少叫阿晉的，這代表著趙自立此時是以發小的身份在和李晉聊天。
“的確有些煩心事。”
李晉笑了笑，說道：“誰還能沒點煩惱？”
“沒事，你看我活成這樣不都過來了，現在也越來越好，你本事那麼強大，一定沒問題的。”
趙自立說完，自己都覺得這番話有些蒼白和空洞。
“不管怎麼說，我肯定都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