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就顯得自己落了下風,好像怕了霍安瀾一樣。
“給我個地址。”
“我短信發給你。”
如此,兩個女人各自掛斷電話。
很快,一條信息就發到了蘇晚晴的手機上。
看了一眼地址,蘇晚晴起身換衣服。
十多分鐘之後,一輛商務車低調地行駛出威斯汀酒店的地庫。
而與此同時,幾個穿著花襯衫的年輕男人蹲在街道對麵,見狀立刻丟掉了嘴裡的煙頭,一邊上車跟上,一邊開始打電話。
“鳳凰哥,那個娘們出門了!”
商務車在前麵開,後麵一輛很普通的豐田跟著,差不多七八分鐘的功夫,從幾個岔路口又來了兩輛車,其中一輛還是一輛麵包車。
幾輛車開始有意識地包圍商務車。
一直到商務車開上一條人煙稀少的輔道上時,幾輛車同時發動,把商務車逼停在路邊。
一個穿著夾克,露出來的手臂上滿是紋身的強壯青年拉開麵包車的車門,晃晃悠悠地走到商務車邊,笑嘻嘻地敲了敲玻璃門。
車窗玻璃放下,蘇晚晴麵無表情地看著這個花臂男人。
“哇,好靚。”
男人見到蘇晚晴的第一眼,口水都差點流了出來。
不過緊接著,他表情一陣猙獰,抬手露出手中的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著蘇晚晴的腦袋,笑嘻嘻地說:“靚女,你這麼有錢又這麼靚,肯定不想死是不是?所以把你的手機放下來。”
蘇晚晴默默地把手機放到一邊,即便是被槍口對著腦袋,她依然波瀾不驚。
“我不管是誰派你來的,打算做什麼,我給你背後人十倍的價錢,而且保證不追究。”
在車子被逼停的時候蘇晚晴已經意識到出事,而當花臂男人露出那把槍,蘇晚晴知道,事情還是朝著不可控的方向發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