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斐記摩根對著電話說:“好的,我知道了。”
掛掉電話,斐記摩根臉上卻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他對負責人說道:“停止大筆買入,隻要投行的股價不跌到15美元,就沒關係。”
話說完,在負責人不敢置信的眼神中,斐記摩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從某種意義上,這件事情已經和他無關,上升到了另一個更高的層麵。
而這個時候,正在補覺的貝拉被保爾森叫醒了。
“貝拉小姐,先生給我打過電話了,希望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保爾森說道。
正要發起床氣的貝拉聽到先生兩個字,頓時也不再堅持,她追問道:“那我的海東青呢?”
看那架勢,要是不得到海東青的話,即便是‘先生’出麵了,她也不會善罷甘休。
保爾森苦笑道:“摩根財團已經和先生聯係過,並且說過,海東青今天下午就會送到小姐的手上。”
貝拉哈哈一笑,說道:“那行,那就停手吧。”
保爾森卻麵露難色地說:“還有一件事情……”
“保爾森叔叔,有什麼你一次性說完。”貝拉皺著眉頭不滿道。
“先生說,這件事情鬨到這個地步,已經讓很多人不愉快,而這一切是小姐您自己的任性帶來的,所以需要小姐您解決,所以他希望您能和李晉溝通,讓李晉停止對摩根的狙擊。”
保爾森的這個要求,讓貝拉皺起眉頭。
“為什麼是我?我和那個華夏商人並不熟悉。”貝拉有些不情願地說道。
保爾森溫和地說道:“貝拉小姐,你知道的,先生的想法很多時候是不會被人輕易猜到目的的,或許我想,先生可能是希望您自己去解決掉因為您帶來的這些小麻煩。”
“如果需要的話,我和李晉那個華夏商人接觸過幾次,可以稍微給您提供一些建議。”